才没有。”
他凑我更近,眯着眼看了一下我的脸,说:“没事,哭就哭了,不丢人。”
这句话让我瞬间破防,我仰起头,将残留着泪水的脸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他面前:“对啊我是哭了,你满意了吗?”我吸了吸鼻子,开始控诉他:“我本来可以不哭的,你非要嘲讽我,我看你就是故意想气我!下次看到你老八,我也要当着你一直哼哼老八秘制小汉堡,我不仅要哼哼,我还要把小汉堡塞你嘴里……”
贺斯年愣了愣,半晌,拿了张纸在我脸上擦了擦:“别哭了。”
本来我是被气哭的,但他这么一哄,那股气愤劲儿一下子变了味儿,虽然促使我掉眼泪的情感因素发生了些许变化,但眼睛却更酸了,我拍掉他的手,说:“把你的手拿开。”
他把手拿开,看着我越哭越凶的样子继续服软:“好了好了,下次老八不仅让你哼哼,我还在旁边给你伴奏。”
我的情绪虽然来得快但去得也快,听到这话有点想笑,不过还是忍住了,撑杆儿往上爬:“不仅给我伴奏,还得吃小汉堡。”
似乎是察觉到我的心情有所好转,他终于撕破自己假好人的伪装,伸出食指指了指我:“别给脸不要脸。”
我又故意嚎了两声。
“别装,”贺斯年背靠在沙发靠垫上,对我发出了一个双人模式邀请,“看你可怜,哥带你飞。”
“你带我飞,呵呵,大哥求你别吹。”
我嘴上这么说,身体却非常诚实地点击接受邀请,进了排位房间。
进房间之后等了好半天,他还没有开始游戏。
我催他:“愣着干嘛,开啊。”
他眉毛皱了皱,盯着手机屏幕说:“你还跟谁玩儿了?”
金铲铲双人模式排位,一起排位的两个人最后无论是拿分还是掉分,积分都是一致的,也就是说,只要一直都是同样的两个人一起玩,那他们的段位一定是一样的。但现在,贺斯年的段位是铂金一,我的段位是铂金二。
我看了一眼段位差异,说:“你管这么多干什么,快开。”
贺斯年冷笑:“背着我上分,我不能管?”
我说:“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你的段位比我高。”
贺斯年继续冷笑:“背着我掉分,我不能管?”
我说:“……”
贺斯年歪着嘴笑的样子挺渗人,而且现在他大有我不跟他说就不开游戏的架势。我大无语,放弃抵抗:“就上次跟林清语玩了几把。”说完白了他一眼:“你一个男的,怎么这么鸡婆。”
他挑了一下眉毛,似乎在确认我有没有说谎。过了会儿,终于收回视线,开始了游戏。
和贺斯年一起玩游戏体验感确实不错,他战力提得快,每次在我输之前就能赶到我的战场上帮我,就这样,他带着我披荆斩棘,一路连胜到吃鸡。
看着屏幕上硕大的‘胜利’二字,我满意地呼了口气。
“怎么样?”贺斯年把手机对着我晃了晃,“我厉不厉害?”
我是一个深明大义、不吝啬夸赞别人的人,我说:“厉害厉害,你好厉害。”
他问:“爽了没?”
我头仰靠在抱枕上,闭着眼说:“爽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