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月绫无奈地笑了笑。
“忍者的身份受限很大,力量不能决定一切,也不是每个时代都能出颠覆一整个忍界的强者,”宇智波田岛摊开自己的手掌,又复而握紧,“只要一个人需要群体产出的东西,那就没法逃开大众的想法裹挟,忍者没办法自己占领地方,基础根本搭不起来,有这个意识的人代代下来根本没几个,到现在也已经被贵族套牢了。”
阳华抬眼看了一眼天花板。
“仇恨在这样战乱的时代是很好的,能驱动人活下去的情绪,而在这个时代开眼最快捷来源最广的情绪就是愤怒憎恨了,想要开解也很难做的事,”宇智波田岛像是自嘲一般,“也许还有别的情绪,正面的也许也可以,但这样的环境之下哪有那样的条件。”
宇智波田岛在袖子里摸索了一下,摸出来了一个小物件,他拿着看了一会儿:“我跟千手佛间打了大半辈子,他是不是诚心的,我还是看得出来的,你们要是想和千手一直维持合作,趁他心思还在那些敌人身上,让那个千手柱间赶紧握住千手的实权,最好直接当上族长,不然,他迟早会选择反咬一口,现在也许为了商会的利益压下心思,但贵族要是给出更多就不一定了,他两个弟弟当着他面死在我手下,我可不信他之后能按捺下来。”
说罢,他将那个物件抛向了两姐妹,被月绫伸手接住。
这是一串,有点陈旧的手链了,但样式很好看。月绫摸着手链上的珠子。
“这是美惠带过的,”宇智波田岛站起来,看起来是想回房间了,“男孩不兴戴,还是给你们吧。”
“我觉得有一点说的不对,”月绫开口道,这话也让宇智波田岛脚步一顿,“在这样的局势下,愿意用支持他们想法的提案,父亲也是有改变这个世道想法的嘛。”
“哼。”
房间里安静了一会儿,这时候屋顶上面的小动静也清晰了起来,四个男孩从上面翻下来。
“没想到只是想回来拿落下的东西,居然听到了这样的话……”柱间挠着后脑勺。
夺他父亲的权什么的,是之前完全没怎么想到的事,而且就算付诸行动,起码也要等到他十五岁了。
“老头子居然是这样想的,”斑一副不在状态的样子,“他以前完全没说过。”
“因为斑哥你绝对会大声反驳然后开始逃父亲的打,”泉奈笑着调侃道,他这次没给斑留底子,直接掀了,他凑到月绫旁边,“母亲的手链吗?我已经完全没什么印象了。”
“毕竟过去的时间都快是两倍了。”月绫询问地看了一眼阳华,对方摇头之后,将其装进了一个盒子。
“不,三倍。”更何况三岁以前的记忆本来就记不住多少。
扉间捡起那几个要带走的卷轴,拉上柱间:“好了,兄长,我们该回去了,就算你真的想做什么,至少他还是父亲。”
“扉间,你是会支持我的,对吗?”柱间在路上不明不白地问了一句。
“只要兄长你想做的事不是很离谱的话。”
“那我尽力让长老都支持我。”
那有什么难的,扉间漫无边际地想着,光看那个未来,让别人卖给兄长面子,兄长这不是很容易就能做到吗,而且都已经获得了这样子的实力,更好说话了。
……哦,除了脑子过于跳跃而没法在同一个频率上交流的宇智波。
来自数次和斑与泉奈交流失败,以及未来的他对宇智波搞事之事一晚上不重复吐槽的心理阴影泛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