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第三人递了封信而已,他甚至连信的内容都全然不知,陛下用刑不谈,后又迫其服毒,逼臣当堂问讯,令其毒发身亡一事,陛下难道没有错吗?”
“季蕴一事,明知先皇令其下狱后,臣未必寻不到转机,陛下偏偏要当庭激他,迫他孤注一掷,而后当庭射杀,以震慑当事之朝臣,陛下难道没有错吗?”
“陛下以性命相挟,迫先皇连书两诏,却早早在先皇出京的马车上布了杀阵,陛下难道没有错吗?”
“桩桩件件,臣不是......不知......只是不愿提尔。”
陆枕河如鲠在喉,双唇一张一合间,嗓音早已沙哑。
“十几年前,你我在桃树下共同起誓,永结金兰,匡扶天下。可陛下扪心自问,不论被迫与否,您在争权夺位之路上,是不是早已迷了眼,视他人之命如草芥,舍了兼济天下的那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