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遇见坏人,一刀伤着他们,即使不是致命伤,那瘙痒难耐想来也能让他们迟缓些,镖师们对付起来也多些胜算。就是有些胜之不武,怕镖头嫌弃。”
镖头闻言眼神一亮:“对待劫匪,哪有什么胜之不武,你代我谢谢你们家公子。”
刀上抹毒这事其实镖局也有,但毒药成本贵还易伤着自己,不是贵重的标的,轻易不会用。
这想来倒是个不错的法子,等下派人去城里问问,还有没有别的大夫也会做这个,多做些备着也好。
阿月投桃送李,镖头此后对他们亦是多上心了些。
再加之阿月之前的剽悍行为,倒是没有人再来找他们麻烦。
阿月仿佛是个乌鸦嘴,不过就瞎说一句不太平,竟然还真不太平起来。
一道山洪,原本要走的官道冲垮了半边路,又防着再有垮塌,官道自是走不了了。改绕了旁的道。
镖师们均打起十二分精神,这种小道遭遇劫匪,队伍越长风险越高。
阿月在车上补着眠,李钰也不知道发什么疯,隔三差五夜里催动随心蛊,生生让人不得安眠。自己怎么就跟他有那么大的深仇大恨了?她自觉没有做过啥对不起他的事,他还没完没了了。
当时就该一刀剁了他。
阿月夜里睡不好,陈醉夜里又哪里能睡好。每一个她疼痛难捱的夜,那压抑的低声抽噎,声声砸在他心上。还得千万克制着不能被她察觉。
他曾冲动的在她痛苦之际没忍住抱了她,她只觉得是自己叨扰了他睡觉,道了声抱歉,夜里地铺离得更远。此后再是难受,也咬牙压低声响,不欲扰人清眠。
他越靠近,她便离得越远。想起之前住宅子里的时候,阿月说她虽是有些滥好人,对陈醉却是不一样的,自己当时还不甚相信。现在想来倒是信了。
同样是眼睛看不见,她对别人再没有当初那般要星星不给月亮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