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他两度跟她求婚,她都选择了避而不谈,原来她是做了那样的决定,那个决定里没有为他考虑过分毫。
裴棠回到房间迷迷糊糊地睡过去,睡到半夜,那冲天的火光和窒息的浓烟向她袭来,她满脸是汗地惊醒过来,心跳得很快,再也无法入睡了。
张怀义在医院照顾她的半个月,没有指责过她一句,也没有问她为什么,但是他收回了对她的所有和煦,虽然对她的照顾依然无微不至,但是他不再亲近她,这让裴棠觉得很难过,可是她也知道,她深深伤害了他。
但是,既然他愿意带她回来,就证明他心里有她的。
想到这里,裴棠再一次走出去敲响了他的房门。
张怀义睡眼惺忪地打开门,看到一身纯白睡衣的裴棠,额头上满是汗水,柔软的头发黏在她的脖颈上,不由得皱眉,“怎么了?”
裴棠不管他是不是不愿意让她亲近,抬手环住他的腰,委屈道:“我做噩梦了,我一个人有点害怕。”
张怀义就这么让她抱了几分钟,最后忍无可忍地拉开她的手,语气微微不耐,“进来吧。”
获得张怀义的准许,她从他的腋下钻进去,迅速地躺进了还有张怀义温度的被窝。
张怀义将门关上,却迟迟没有上床,裴棠将拉到头顶的被子掀开,就看到张怀义站在落地窗前,落寞地看着窗外。
过了很久,张怀义终于回到床上,背对着裴棠躺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