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笑了一笑说道:“那真是对不住了,陶公子。没有现钱,甭管您是洛阳陶家,还是京城皇家,这规矩就是规矩,只能立,不能破。”
陶止终于无话可说。
紫妈妈语气轻快起来:“公子若无别事,奴家这就告辞了,我们还要赶路,就不在这里耽搁了。噢,对了,公子若是实在心怡我女儿,下个月可千万记得来我锦瑟班为她初次登台捧场。我会给您留个好位置的~”
她说完,便好像是走了。那粗婆子立马知机的喊道:“起轿咯!”
下人们便摇摇晃晃的把轿子抬了起来,你端端正正的坐在轿内,一动都不敢动,很惧怕再来一阵风,把轿帘吹开,或者此时伸进来一个手臂,强行把轿帘掀开。
好在,什么都没有发生。
轿子四平八稳的走着,走过了陶止和王肃,走过了那座不算太宽的桥。
风声与水声纠缠在一起,逐渐远去,散在了浓成一团的夜色里。
依稀中,你听见了粗婆子与紫妈妈的谈话,
“妈妈,先前那公子哥儿出那么高的价钱,您怎么不出手呢?这可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你不懂呢,我这位女儿,可是有大本事的。区区四百金,怎么就配买下她?你只消等着瞧吧,她将来为我赚的,远远不止这么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