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万一两天的功夫，人又跑了怎么办？
神尊只矜贵淡笑：她不会的。
也不敢。
若再背叛他一次……后果，她和庙子里面的人，都承担不起。
天亮了，空气里还残存着燃烧后灰烬的味道。
这一夜，东方相居然好无所觉。
小山君抓了抓脑袋，气压有些低迷。
两日后，珠珠重回西京……东方相呢，她不管了么？天人五衰，应该还有四日的时间可以想办法，两日……她就放弃了么？
心中涌现出太多太多的疑问。
那两日之后，她走了，他和东方相怎么办？他带着东方相回北域天门？
然后就是，办丧礼？
元珠珠焉能不知山君疑问。
葱白手指不断扣着木质台阶，指尖都快磨破了。
像是想通了，打定了主意。
元珠珠忽然无比慎重地抓住山君肩膀：“小山君，不能回天门！答应我，我离开后，你们切不可离开破庙半步。”
此地与西京的距离……
不能往近处挪动，会引起怀疑。
他们也不能继续北行，距离太远了，不行……
珠珠魔怔了一般，谁都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三日…五日……应该，应该来得及。”
“山君，你听清楚了没有，记住了没有？”
唯恐隔墙有耳。
珠珠不能多说。
只能没头没脑的，一遍一遍交代给小山君。
千万不能有任何差池，否则，一步错步步错……就真的，难以挽回了。
小山君虽不知她想做什么。
但明白，她这样交代自有其道理。
“珠珠，我办事你放心。”
“那就好，那就好……”元珠珠紧绷的弦这才松快些。
小山君又面露难色：“那这两日，我们还能做什么？你师傅那边……要不要提前……”
元珠珠摆了摆手，揉了揉眉心，惨白一笑：“我早就说啦，是时候清清静静，陪一陪师傅啦。”
“其他的事儿，别提了吧。”
“别叫师傅病痛之余，还多思多虑。”
小山君闷闷点头。
他若有所思地打量她。
总觉得珠珠……对东方相，有些不一样了。
是他的错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