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狼还没死,但是也动弹不了了,也在喘着气呜咽不止。
庄晓寒举目四眺,原来快哉并没有跑远,只在远处啃着草,不肯过来。
庄晓寒看了看那只野狼,有点束手无策。
自己没有处理这种动物尸体的经验。况且又没有水,血呼啦的下不去手。
远处忽然又有了动静,庄晓寒抬头一看差点灵魂出窍:“我的妈呀!”
那奔跑而来的一大群不是野狼就是豺狗!
是不是闻着腥味过来了?
庄晓寒捡起弩弓和匕首向快哉奔过去:“快哉,等等我!”
快哉终于懂事的跑了过来,庄晓寒抓住马鞍,翻身上去,一夹马肚子:“快跑啊!”
麻蛋,好不容易杀死了一只野狼,最后却便宜它的同伙了!
埋头又跑了一天,水囊里的水不多了,一路上也没见到哪里有个泉眼水井什么的,这要是明天还找不到人烟水源,那就真的危险了。
庄晓寒有些心急,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走错了方向,毕竟自己的方向感并不是很好。
荒漠里昼夜温差大,中午她停下来,等晚点凉快了再走,幸好再没碰到野兽了,可周围又太静了,静的瘆得慌。
在这茫茫戈壁荒滩上,能给她温暖陪伴的竟然是一匹马!
行行重行行,与君生别离。
相去万余里,各在天一涯。
道路阻且长,会面安可知。
胡马依北风,越鸟巢南枝。
相去日已远,衣带日已缓。
浮云蔽白日,游子不顾返。
思君令人老,岁月忽已晚。
弃捐勿复道,努力加餐饭。
好像是颠倒了,那个游子不应该是男人吗?为什么漂泊的总是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