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一千万的巨款。”
陆然自问自答：“八年前，一个动漫设计师的账户里有一千万，是个什么概念，而且那个账户里的钱还是分批次，以现金的方式取走的……”
看他指尖在杯口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也不搭话，陆然将杯中的酒一口闷下，说：“厉老板，有没有一种可能，你家姑娘这些年是在替父还债啊。”
“你们慢聊。”
一旁沉默的裴子野放下酒杯，起身拿起身侧的蛇头手杖抬步离开。
走了几步又突然顿住，回头，“厉之郁，我理解你想避开周、厉两家耳目的初衷，但陆然是我的人，下不为例。”
“还有，奉劝厉老板一句，别作，有人要得珍惜。”
说完便抬步往楼上走了去。
看惜字如金的人难得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最后还莫名地泛着酸味，陆然一时没忍住笑出了声，“厉老板，子野说得对……”
对上厉之郁那双染了红的双眼，陆然倏地收了脸上的玩味。
而后清了清嗓子，“听我一句劝，别查了，万一再伤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