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咔擦地拍了好几张。
“放心,一张丑的都没有,我这就发给秦渐让他感受下女朋友的爱。”
“好烦啊你。”贝海容收敛了笑容,看了看大会的流程,“再过三组人就到我们法律界代表了,发言词你准备好了吗,背熟了吗?”
“放心。”
“我们大湾区,血脉相连,同根同源,在过去,因为历史的原因,大家有了不同的成长经历,有了不同的法律体系,在这样的背景之下,跨境投资的企业遭遇了很多困难。自从有了大湾区律师这个制度,我们这些来自大湾区各市的律师获得了跨地域执业的机会,也可以为刚才提到的这些遭遇困难的企业解决法律问题……”
“Kevin说得不错。”贝海容正盯着台上看,突然就听到了熟悉的声音,也不知道秦渐是怎么在大批观众里找到的自己。
“你刚刚也说得不错。”贝海容往秦渐身边靠了靠,“而且你今天特别有型,这套西装算是选对了。”
“是吗?喜欢看我穿西装?”
“嗯。”
“那我多穿?”
“还是不要了,你穿这个不舒服吧?”贝海容的眼神扫到了秦渐的左腿,为了勾勒出身材曲线,这套西装在做的时候是属于比较贴身的剪裁,这也就让秦渐在穿裤子的时候,稍微有些费劲,本来应该只要十几秒的事情,早晨在家里的时候,她愣是看着他摆弄裤腿和假肢摆弄了几分钟,要么是怕假肢接受腔夹住了裤腿,要么是怕褶皱了显得不精神。
“为博佳人一笑,值得。”
“口花花。”贝海容偷笑,“晚上回去腿痛不要叫我帮你按摩。”
“啊?”秦渐弯下身来,故意揉了揉左腿,“现在就疼了呢?现在能帮我按按吗?”
贝海容下意识看了看四周,好在大部分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台上,就伸手随便揉了两下秦渐的膝盖:“你不害羞我还害羞呢。”
年关将近,好不容易消停了一阵子的秦渐又恢复了忙碌,穿梭在各种年终总结会和行业交流会当中,在粤港澳三地来回跑。
而这边接手了律师楼管理工作的贝海容,更是对过去林宁的工作强度深有体会,要兼顾管理和本职的法律咨询,不是嘴上说说就能够两手抓的。一天天的会客,上庭,和谈,几乎要耗尽她所有的精力。
这样一来,两个人见面的机会都要靠着偶尔能碰上面的大湾区展会和酒会。
贝海容双手挂在秦渐的脖子上,几乎整个人的重量都是靠秦渐在支撑。兼任了林宁的位置,来邀请她喝一杯的人就更多了,她又是新官上任,说什么都难以推脱,一杯接一杯的香槟下肚,就是度数再低也是会醉的。
在意识还算得上清醒认得出人和鬼之前,贝海容找到了同样来参会的秦渐。
很可惜的是,在贝海容来抱上他之前,他也被灌了好几杯酒,这会儿正靠在酒店的装饰柱上喘一口气。
“秦渐。”是醉酒后的贝海容常有的撒娇口吻,他对此已经太习惯了,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以回应她的呼唤。
“我们回家吧。”
“等我缓一缓就送你回去。”
“什么送我回去,一起回去。”
秦渐看了看手表,时间已经不早了,退场也不算失礼,他也想答应贝海容的要求,可第二天一早他就要赶上高铁回内地,他需要去迎接一个很久没有见面的重要之人。行李还在家里,跟着贝海容回家,他就需要一早上转车先回自己家里,时间大概来不及。
“海容,听我说,我今晚必须回家,明天要回内地一趟。”
贝海容半醉半醒,听到秦渐不太情愿的语气,埋怨起来:“那我去你家就好啦,傻不傻。”
“今晚要早睡。”
“那就陪你早睡。”
已经太久没有机会和秦渐这样撒娇拥抱,醉后的贝海容更是放肆得快要把整个人贴在秦渐身上。
有路过的人投来好奇和审视的目光,秦渐索性把西装外套脱掉披在了贝海容身上,搂着脚步不稳的她一起出了酒店。
等的士的时候,酒店的保安走过来,先是上下扫视了一下拥抱着的二人,随后有些怀疑地问了秦渐一句:
“先生你好,方便了解一下,你和你身边这位女士认识吗?我们前台收到有客人询问,说你疑似拐带你身旁这位女士。”
秦渐有些错愕地看着发问的保安发出了“啊?”的一声,也不知道是哪个热心群众这么关注他们两个在酒会中途脱逃,还怀疑他居心不良。
保安看着秦渐脸色红红,想也是喝了几杯脑子不太清醒,又放慢了速度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先生,你和你身边这位女士认识吗?我们收到客人……”
靠在秦渐胸前的贝海容听得有些不耐烦了,冲着保安嚷嚷起来:
“拐带什么,哪个吃饱了没事做?我是他女朋友,就是要拐也是我把他从内地拐来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