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好不好使。”
洛尘蹙眉。
“技多不压身嘛。”风宿恒道:“以后有时间再和皇兄细说,皇兄只需像适才那样施术,其他的交给我。”
洛尘却没他那么乐观。
适才就想过,用清瘴术消除一人体内蛊虫已然不易,风宿恒即使有力扩展,极限就多三、四人。
而墙后从千林镇到锦驰镇,整整五镇二十村,将近一万五千多个百姓。即使集中救治,也不过将施展一万五千多次清瘴术压缩到五千多次。虽看着少很多,但真做起来,以他俩一天耗尽心力最多施三次术来看,也需上千日。
那是整整四年!
洛尘看着身边面无难色的人,很想问这些你都想过吗?
若没想过,怎就天真地扔下一句问题也就解决了?
洛尘按下腹诽:“那总要和我说一说这法术怎生原理,我也好配合。”
风宿恒取根树枝在地上画起来,“要一批批救得做到几点:施法期间这些人必须待在一个固定地方,不能乱跑,所以我们要先隔一块地方出来。”
在地上划了个方块,“石林有一处边界,我们只需在西边筑起一道结界,将两道结界中的人作为第一批施法对象。救完这批开放东边让他们出去,再到西边筑道墙,隔出第二块,如此往复。”
说话间,地上已呈几个连续的方形。
又接着道:“皇兄见过戏台下置的大水缸吗?台上唱戏,声能远播,全靠缸里的水。所以我们要在封闭的结界内置上一层旋涡,便能将皇兄的法术护在这个空间。再加上我的扩展法术,可使结界内的人雨露均沾,都能被清瘴术涉及。你尽管专心抓一只耗子,其他的我帮你。”
风宿恒说完,见洛尘瞪着他,呆的可以。
从未见洛尘有过这般表情,风宿恒问:“我没说清?”
洛尘深吸口气,摆了摆手,艰难开口:“你是说,你想要一个人,同时操纵两种法术,一种控制旋涡,一种扩张清瘴术?”
风宿恒耸了耸肩,“没办法,父皇或你师父在还能分担,现下只能我来。”
洛尘点头。
很好,你说你只在大道之境,可你觉得自己居然有能力同时施展两、种、法、术?!
要知道即使他这个将入全尽的人,都不能做到并蒂莲花两边开。
洛尘终于问出关键:“那你想要一次救治多少人?”
一直在旁的董未兴奋,“太子殿下能在那么短时间想出这么好的法子,太厉害了,照我说,殿下一定能同时救这个数。”说着伸出三个指头!
被插一嘴,风宿恒也不以为意,想了想道:“时间有限,我还是试试这个数吧。”
伸了五个指头。
洛尘嗯了一声,心想能同时救五个,超出预期,很厉害了。
他看向远处数丈高的冻墙,忽然想起:“你不是说自己油尽灯枯吗?树这么一道结界都耗大半法力,又如何能做得适才说的那些?不行,我们还是从长计议!尔乃国之储君,勉力为之,伤了根本,得不偿失。”
风宿恒道:“多谢皇兄挂心,打坐一下午,恢复过来了。”
说着为证明自己无恙,索性把手伸去,示意洛尘诊脉确认。
洛尘正想搭腕,蹙眉道:“手怎么伤了?”
风宿恒把手缩回,换只手递。
但他越遮掩,洛尘越见不得他如此,伤的骨头都断了还没事人样!便想抓回细看。
风宿恒索性挡他,把伤手藏进衣袖,打哈哈道:“谁还没点伤?皇兄你也不声张的,就别管我了。”
董未不懂他们打什么哑谜,见太子讳疾忌医,也劝道:“殿下不疼吗?这是新伤,现下治来得及,都肿成这样,再不正骨后面就麻烦了。”
风宿恒敷衍:“事了便治。”
洛尘不解,甚至有些动气:“明明能治,平白无故疼给谁看?”
风宿恒眼皮一垂,两腮鼓鼓,像憋着口气:“不给谁看。”
洛尘瞧他神色不对,猜道:“这是打出来的伤,难道父皇?”
风宿恒摇头。
洛尘凝视他半晌,叮嘱道:“不要犯傻。”
“我是犯傻,现下到清醒多了。”风宿恒冷冷哼笑,很有些无所谓的漠然,“皇兄啊,我并非不自量力,说了可以一试,便有几分把握,你们无须担心。”
洛尘也不知他怎么算犯傻,怎么算清醒,见他坚持,只好回归正题。
“还有一样,逼出蛊虫后定要及时灭掉,不能让它们再找宿主。蛊虫微小,靠目力找不见,只能趁神识还能感应时下手。”
风宿恒点头:“这个好办。”
洛尘无语地瞅着他,“哪里好办?有的先出来,有的后出来,你原本就要维持两术,难道还抽身使第三个来攻击?”
风宿恒道:“我们让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