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抵在地上。
而白夭则被李然也压在身下，撕扯着衣服。她拼命摇头，努力向外面的人求救，可换来的只有无视。
月光洒落在地面上，空气中漂浮着一股难闻腥臭气。
“够了，走吧。”李然也系好腰带，脸上挂着满足的笑走出柴房。
白夭神情呆滞，破败的衣裙盖在青青紫紫的身上。白阳失声痛哭着，努力想要安抚自己的妹妹。
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眼底带着恨意。
白夭慢慢回过神，眼里再也哭不出泪水。
“哥哥…”
“对不起…剩下的路原谅我不能陪你走下去了…”
她口中呛出大量的血迹，原本无光的眼眸暗淡了下去。
白阳颤抖着身子，哽咽着说不出让她活下去的话。
去而复返的白狐穿过窗户，人性化的扒拉着向阳。
“你想报仇吗？”白狐歪着头，若没有这次意外受伤过不了多久自己就可以修炼成妖。
只是…它必须要报恩，还上这份人情。
向阳抬起头，对狐狸开口说话没有半点害怕，一心扑在报仇二字上。
“想，就算付出生命我也愿意。”向阳目光坚定，毫不畏惧。
他不后悔救了白狐，他只是没想到人心可以这么恶毒冷漠。
“好，我教你一个办法，需要你以一身血肉为祭。”
…
故事的最后活下来的其实是向阳，献祭血肉之躯化作诅咒之力的也是向阳。
至于那副白骨，大约是向阳留下白夭的最后一点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