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容易,可能还得借一下你的力。”
吴留行等的就是她这句话:“你说。”
赵拂衣用食指敲了敲会议桌,眉眼稍稍往下一压,把自己的打算娓娓道来:“哈桑的母亲是土罗族后裔,她和土罗族的大祭司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姐妹,安科拉内战后,哈桑家败落,她的母亲经常和大祭司书信往来,诉诉苦闷,我听大祭司说,哈桑的母亲一直想给哈桑找一门靠得住的婚姻,即便将来安科拉四分五裂了,也能抱住哈桑家的荣华富贵,十四年来,安科拉内战不断,跟哪家联姻都不是什么好主意,所以哈桑正妻的位置才一直悬空,其实十二年前在我拜访完哈桑的官邸后,哈桑的母亲曾经瞒着他托大祭司向我求过婚,她看中的就是我的华裔身份,她觉得我是中国人,将来一定可以利用这层关系博的中国政府的青睐,让哈桑在安科拉内战中立于不败之地。”
吴留行咬了咬后牙槽,血脉忽然一阵滚烫,就不自觉的想砸点儿什么。
赵拂衣哪儿管他什么心情,继续说自己的计划:“在安科拉,正妻是一定要父母来指定,我可以让大祭司跟哈桑的母亲提议联姻,把蔡璇雅嫁给哈桑,但是在安科拉,娱乐明星向来是下等人,是权贵圈的玩物,蔡璇雅想要嫁给哈桑不难,难的是哈桑的母亲同意她做正妻........... ”
在场的三个人互相看了彼此一眼,纷纷竖起了耳朵,静等赵拂衣下面的话。
“所以我在想........”赵拂衣看着对面的老爷子吗,“您能不能出面认蔡璇雅做义女,以辰星在安科拉的影响力,您义女的分量不比一国的公主差,这样哈桑的母亲应该就会很痛快的点头答应这么婚事了。”
老爷子往椅子上一靠,有所顾忌的捋了一下新修的胡子,蔡璇雅和哈桑人品堪忧,跟这种人走太近不保险,但是孙子的事情又不能不办,况且思归是个好孩子,就算是为了他,自己也不能袖手旁观。
“我一大把年纪了再认个义女会让人说闲话,这样儿吧,辰星名下有个全球贫困地区老人互助基金会,基金会没别的事儿,就是定期给各个国家地区的老人发发衣服粮食,我让那丫头做名誉会长,再安排她本周内在联合国做两次专访,专访视频全球播放。”
老爷子温柔的看着赵拂衣:“你看这样安排行吗?”
权贵圈都是沽名钓誉者居多,这套组合拳下去,应该也差不多。
赵拂衣点点头:“那我先去试试。”
老爷子满意的看着赵拂衣:“你先去试,如果行不通,那回头我二话不说认她义女。”
事情说完了,赵拂衣也不久留,起身要走。
易天很识趣的看了看表,想给老板和嫂子制造些二人独处的机会。
“哎呀,到饭点儿了,爷爷,您可还欠着我一顿羊蝎子呢,今天既然来了您得把账还上再走。”
老爷子多有眼力劲儿啊,当即拿起拐杖戳了戳易天的屁股:“你小子可真会占我便宜。”
两人说着便一起离开了会议室。
屋里只剩下赵拂衣和吴留行两个人。
既然人家易天去吃饭了,吴留行也决定有样学样,带赵拂衣去吃个饭。
“饿了吧?想吃什么?”
赵拂衣懒得看他一眼,冷冷的从椅子上起来,走前还不忘把自己做过椅子和旁边被吴留行拉开的那张一并推回原位:“我回家吃。”
“你为吴家解决了这么大的一个麻烦,我请你吃顿饭是应该的。”
“别太自以为是了,我为的是思归,跟吴家没关系。”
两人说话间从会议室走出来,来到了吴留行的办公室,眼看赵拂衣头也不回的就要走了。
吴留行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强行把她拖到自己眼前:“你一定要这么说话吗?”
“怎么?你干得我说不得?恶心事儿你都干了一箩筐,还想让我好言好语的奉承着?你怕是想多了。”
三言两语哄不好,吴留行也上脸了:“赵拂衣!别挑战我的底线。”
赵拂衣全身冰凉,被吴留行攥着的那截手腕跟冰棍儿时的:“你要是有底线,就干不出这么多龌龊事儿来。”
原本想好好跟她解释的,可赵拂衣这么一急,吴留行也没耐心了
他两手握住她的肩膀,恶狠狠的质问道:“我怎么龌龊了?”
“你就是龌龊!”赵拂衣也是什么来气说什么:“下流,龌龊,无耻!好好的人不做非得做马!”
这下吴留行是彻底的被激怒了,
他缓缓松开赵拂衣,后退、啪一声,把门从里面锁上,而后顺手按了一下墙上的智能建,放下落地窗帘,整个办公室成了一个极为私密的空间。
赵拂衣看着密不透风的办公室,已然猜到他想干什么。
她慌乱的转身就要往外跑,刚抬脚就被吴留行拦腰从地上抱起来摔到了办公室南边的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