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确有这么一段故事。”
忍冬眉目舒展,她侧身问了问身旁弓着腰的孟伏,了解了确有此事后,心情才算好起来。
“你是个有心的,”忍冬笑道,“比内门那些侍奉的婢子想得还周到,倒是让我刮目相看了。”
“能为圣女解忧,露蔼死而无憾。”
“不过,你这事办得还是有不妥,让有心之人钻了空子,差点伤了我们同门的和气,若我让你去领一顿板子,也不算亏待了你。既如此,孟伏,同外门那帮子人说一声,赏露蔼一顿打就是,此事我不再追究了。”
她的指尖一点,语气淡淡道:“还有刚刚那个跳出来的医女,一并赏了。”
“是,”水苏将双手扶于额上,低头深深行了一礼,“多谢圣女成全。”
这顿打不算难捱,掌事的知道忍冬无意刁难她,连下手都是收了力的,话里话外都在夸她好本事。
水苏趴在榻上,知道自己虽领了罚,可在忍冬那儿好歹算是有了个交代。
如今她有了忍冬的口令,下山行医自是方便了许多,连带着在外门弟子中地地位都高了不少。有些本想明哲保身不敢与她亲近的医女也大了胆子,明目张胆地相助于她。
薇芙就不算好过了,她今日行事鲁莽,又偏偏撞上了忍冬心情不好的时候,犯了她的忌讳,现还在广场上跪着,连膝盖都红肿了,还没等来那顿板子,早就失了威信。
“露蔼姑娘?”
一个年幼的医女扣响了她的门扉,小声询问道:“你可在屋里?”
“我在。”露蔼忍痛起身,将人迎到屋里,“出什么事了?”
“方才有个少年到山门口找你,说是你曾经救过他一命,要带着伤药来看你呢。”
小医女皱着鼻子,有些为难地看着她。
“我看他服饰像是山底下村子里的人,可也不敢轻易将他放进来。他让我把这瓶药捎给你,说你知道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