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来了,已经处理好,等着咱们回去品尝呢。”阿绍说着这几日自己的安排,生怕自己的事情做得不够圆满。
听闻,郑副官特意看了一眼阿绍:“你还真别说,要是哪个男人娶了你,可真是享福了。”
副驾驶的女人被人说的不好意思了,将头埋进手心里。
“郑副官,你怎么也爱开我的玩笑!”
“算来,阿绍也到了该成婚的年纪了。”殷素云开口,但意有所指。
“夫人,别开我的玩笑了,我说了这一辈子就不结婚的,说好伺候你一辈子,少一天一个小时都不能算一辈子。”阿绍的声音突然变得娇羞起来,嗓子里的话软绵绵的,似乎是被什么触动起来。
“那也要有人配得上阿绍才行。”孙浩渺发话了,却是对着殷素云说的。
只是男人没有注意到,阿绍稍稍抬起了头,眼神却从反光镜里看向了后座的男人,就那么一秒快速的收回。
“看来我们的阿绍是心有所属了——”殷素云不忘打趣,那种年少时的暗恋和悸动,自己也曾有过。
殷素云将手紧紧握住,眼神却很坚定。
阿绍的脸看向窗外,划过的绿油油的稻田,自己内心的秘密要紧紧守住,只为了不给爱的人带来一丝麻烦。
车子在别墅前停下,还是由孙浩渺将爱人抱下车,在家庭关系面前,他向来是亲力亲为。
一个驰骋沙场的男人,想要打好仗,做好事业,家庭维护的责任是要做到位的。
他自认这些年,没能陪在素云的身边是有愧的。
回到住宅的孙浩渺虽然满身疲惫,可时间对他来说,分秒必争珍贵如黄金,他冲进卫生间洗了个澡,冲散一天的黏腻。
他是个节俭的人,贴身的内衣时常是打了补丁的,只是穿在最里面旁的人看不到而已。
翻了翻衣柜,还是选择穿上和妻子结婚那年买的白衬衫,将袖口挽到胳膊中间,好方便自己做事。
吃过晚饭,他总是想来一支烟抽。
特意叫来郑副官,叫他到街上给他买上一包。为了打发这无聊的时光,他将卧室的钢琴打开,上面没有一丝灰尘,他知道是素云时常让人把这架钢琴保护好。
黑白键在手指下飞速的弹起,一曲音乐被弹奏出。
这会儿,门被敲响了,他还纳闷郑副官怎么速度那么快。
他停下手上的动作:“进来。”
没有回头看,可好几秒钟没人说话,他才回头看去,原来是阿绍低着头,披散着头发站在门口,一语不发。
“你怎么来了?”
孙浩渺觉得莫名其妙,现在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殷素云也在下人的伺候下早就入睡,他本想花点时间陪伴,可夫人今天一反常态的驱赶自己回到卧室里休息。
“有什么事吗?”孙浩渺礼貌询问,他背对着钢琴,手指却还感受着琴键的温度。
“夫人叫我来的。”阿绍的声音颤抖着,一边说一边还用缓慢的碎步靠近孙浩渺。
他如临大敌,比自己上战场还要紧张和不安。
“不要过来,有事就站在那里说。”他总觉得现在站在自己面前的阿绍很奇怪,不像白天里那样的正儿八经。
她忽而抬起头,涨红了脸。
看着男人,一边回答,一边伸手准备解自己衣服上的纽扣。
“夫人要我来陪您。”
孙浩渺如同当头棒喝,才知道白天殷素云说的话里的意思,他不明白,妻子怎么能接受把自己推到别的女人怀里?
“出去!”
见自己呵斥起不到作用,反而火上添油,阿绍像是被灌了迷魂汤,朝着孙浩渺逼近,衣物从身上滑落在地,他赶紧拿起床上的毛毯将已经露出雪白锁骨的阿绍给包裹住。
一颗晶莹的泪水从她的脸上滑落,年轻的脸颊还泛着水蜜桃一样的茸毛,只有片刻,她享受了将军的怀抱,一个没有任何情感的环绕。
咬着自己的嘴唇,她还未开口解释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将军的卧室里。
门外的郑副官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推门而入,就看见了这尴尬的一幕,吓得慌忙逃窜,关上门后却听见孙浩渺咆哮:“把门打开!”
他是坦荡荡的君子,不是趁人之危的小人,就算是让属下看到了这一幕,也不代表自己做过什么。
郑副官心惊胆战的将门推开,直到看到阿绍裹着毯子像雕塑一样站在原地。
他看不到阿绍的表情,也无法想象她此时的心情。
可门一开,好像被人窥探了秘密,阿绍的绯红从脸烧到了脖子上,她裹紧了毯子,羞愧难当,转身就朝楼下跑去。
孙浩渺将手一伸,示意郑副官把买来的烟交上来,嘴上还不忘叮嘱:“还不去追?”
郑副官如梦初醒,反应过来后也跟着跑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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