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也没有听见。
那番话,他已经听得很明白了,也印证了这段时间宋晞文和若青之间那微妙的关系。
见闻思远眉微蹙,若青也担心赵永坤说的话让闻思远多想,于是伸出手握住闻思远的双手。
“若青,我相信你。”
说出这句坚定的话,闻思远是相信若青,也是相信自己的选择。
自己的女人,死了也要爱。
冲着这句话,若青心里也算是落下一块石头。昨日自己答应了闻思远的求婚,虽然只是口头协议,但她希望闻思远是慎重更慎重的决定。
“恭喜恭喜!闻医生,到时候你发请柬来我府上,我和永坤必定过去道贺!”
师玲玲为自己和永坤斟满白酒,提前预祝若青和闻思远的礼成。
从回忆里抽出来,闻思远像是浸在了蜂蜜罐子里,还是不愿相信,若青坦然的,心甘情愿的接受自己。
那是一种打从心底里的心悦诚服,可能是需要一点时间才能得到的真心。
北平的月色真美啊!
闻思远在床上辗转反侧,此时却睡不着了,推开窗户却望见一轮明月高挂天空。
她不知道此时的若青也是深夜难眠,和衣而起,若青敲响了闻思远的房门。
“谁?”
今晚的酒水喝的有点多,嗓子到现在还有点火辣辣的,开口的声音有些沙哑。
“是我。”
听见是她的声音,闻思远慌忙趿拉上拖鞋,差点绊倒,可还是在第一时间去开了门。
伴着夜色,门外还是那个清瘦绝美的脸庞。
寂静的夜,可以听见两个人炽热的心跳声。
“睡不着?”两个人默契的同时开口询问,如废话一般的遮掩各自的失眠。
双双轻笑出声,闻思远侧身让若青进到屋子里来。
“那么晚你穿那么单薄来我房间里,你不担心我是小人吗?”
闻思远想要试探性的吓唬一下若青,他知道在这个时代对于女性的要求和标准。
“我不怕。我说过,我相信你,闻医生,你是君子,不是小人。”若青被他这么一说心里也有些忐忑,于是故作镇定的回答。
“好吧!”实属无奈了,难得若青那么相信的为人,如果不把君子的罪名落实了,那就不是他闻思远了。
来到窗户边,若青也注意到窗外的明月,月光撒到屋子里来,把地板照的锃亮。
这是若青不能住过的房间,里面的各种摆设都是赵家人精心设计的,在若青和母亲的房间里,永远都不可能见到这几净明亮的窗台和地板。
闻思远缓缓靠近她,从身后将若青拥入怀里。
“若青,其实我有很多话想和你说,但是我想把这些话用一辈子的时间来慢慢说。我怕这时间过得太快,匆匆一生转眼即逝。也害怕时间过得太慢,话容易说完。”
下巴抵着她的额头,能闻到属于她身上独有的味道。
如果非要分辨出那是什么香味的话,应该就是黄角兰。
春夏时分的夜晚,吹过来的风也是温柔的,吹起的长发让闻思远十分着迷。
那只握住手术刀的右手,拂过她的秀发,如丝般柔滑。
她回过身对上闻思远的双眸,在黑暗中脸颊却莫名的发烫,她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像是看出她的窘迫,闻思远闷哼一声,双手一收,盈盈一握的腰肢就被环住,整个人距离闻思远的胸膛只有一厘米。
“我……”
若青还想开口说点什么,无奈整个身体瘫软无力,也挣脱不开。
黑暗整个笼罩下来,闻思远的唇落在她的柔软上。
一时间她的大脑缺了氧,机器失灵了。
刹那间情不自禁的手臂环绕上闻思远的后颈,对这世间的对错纷纷扰扰也毫不在意。
整个屋子里充斥了粉红色泡泡的香味,连带着两个人的暧昧的喘息声。
几分钟时间像是一个世纪,若青摸了摸已经被亲吻肿胀的下嘴唇。
现在的她根本不敢抬眼看闻思远的表情,她害怕那里面都是玩味的意味。
仓皇而逃,原地只留下闻思远一个人在独自回味。
从口袋里掏出那方手帕,那方若青曾经留给自己的手帕。
他似乎还能闻到帕子上的清香味道,又整整齐齐的收好。
待若青离开,闻思远才依依不舍的躺上了床。
只有他自己知道,身体已经在休息,脑海里却一直盘算着,回上海之后如何安排好这一切。
父母的祝福,盛大的婚礼,尽自己最大的努力给若青最好的。
回到房间的若青还在喘着粗气,刚刚的滋味根本不敢回味。
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还有些烫手,她在心里不禁责怪的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