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 宋舟双臂挂上他的脖子,暧声道:“我要是有很多很多的钱,那我们就都可以不用上班了,时时刻刻都可以在一起,还可以出去周游世界。” 陈孚轻笑一下,手在她身上捏了捏,“你要是不想上班就干脆全职考研,考个全日制的,放假我们就出去玩,研究生读完我给你投资开个小公司,怎么样?” “不要!谁说我不想上班,我可是社会主义伟大事业的接班人。” 宋舟推开他,转身去喝酒,看见托盘里陈孚的手机亮了起来,是陈琳的电话。 她拿给陈孚,陈孚看一眼,没伸手接,反而拿过她手里的酒杯含了一口,然后把酒杯放进托盘,顺便拿掉她手里的手机,身体搅动一池泉水涌过来,他一只手托住她的后脑,一只手掐住她的脸颊使她张开嘴,红酒喂下去,舌头堵进来。 宋舟被迫咽下红酒,像鸭子一般“扑通”两下,勉强勾住陈孚的脖子接住他的吻。 春寒尚未褪尽的时节,裸露在水面上的肌肤在细风中泛起阵阵冰凉的涟漪,而高于体温的泉水又迫使水下身体内的热量迅速积聚,宋舟渐渐感觉大脑被水面的雾气填满,身体逐渐失了力气。 而陈孚却似乎有些发狂,一手如钢铁将她锁在自己的身体与池壁之间,一手如海草缠着水里的美人鱼四下游走,唇舌如野火肆虐在她耳后,颈侧,锁骨……像是要将她整个儿生生吞下去。 宋舟在水中一时沉一时浮,一时激冷一时滚烫,完全失去对自己身体的掌控,好半晌,终于喘过一口气来,用力推他:“不行,不……我……” 话未说完,人先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