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也对付不了枪啊。”
朱颜低沉地说:“实在不行,只能咱俩任他们糟蹋了,也别让老耿去拼命。”
古丽娜凄苦地望着外面的耿乐,泪水下来了。“是啊。总不能让他把命搭上吧。”她还是处女哪!她一直坚守的底线,难道要便宜这帮畜生了?
耿乐走过去,冲着前面拿枪的家伙,用国际通用语说:“有没有懂国际语的?请出来说两句。国际语,请!”
“国际语”、“请”这两个常见词语,这帮歹徒还是能听得懂的。他们大笑起来,然后崩出几个骂人的国际语词语,一边骂一边大笑。
一个又高大又肥胖的家伙走过来,抡起饭碗一般大的拳头,冲着耿乐就砸过来。耿乐在他面前显得又瘦又小,像个未成年的男孩。这一拳头就是要把耿乐揍趴下。
耿乐像没看到挥来拳头一般,不紧不慢地向持枪的那人走去。大胖子的拳头擦过他的肩头,打在空处,人闪了一个趔趄,前冲了两步。
第一下就失手,大胖子遭到了同伴的嘲笑。他很是恼怒。
耿乐走到持枪的那人跟前。“你这是什么枪啊?自制的?拿来我看看。”他低头去看那人手中的枪。
耿乐身后的胖子,再次举起拳头,狠狠地朝耿乐弯下的后背砸去。拿枪的那个家伙却抬起枪口,对着胖子扣动了扳机。
呯地一声枪响,胖子满面血污,咕咚栽倒在地。这枪是那种自制的打砂石铁粒的散弹枪。那胖子的头上脸上嵌满了石子铁粒。
“怎么回事?”几个男子都围了过来。两个拉开车门,刚把朱颜和古丽娜拽出来的家伙,丢开两个女子,也急忙跑了过去。
耿乐说:“你这枪不好使啊。”他把枪从那人手中接过来。那人傻呆呆地把枪交给了耿乐。他不想交,但是他做不了自己的主。
这帮人的头目,一个三四十岁的家伙,连脸上都纹了花纹。他暴怒地问那个拿枪的家伙:“怎么回事。”
拿枪的那家伙指着耿乐,苍白着脸说:“他……他……打的。”
耿乐拿着枪指着那头目说:“不好。这枪不好。”他手一摇,你枪就零散了,配件落了一地。
那头目一挥手。“揍死他。”
剩下的六个男人立即一哄而上,抡起拳头向耿乐打来。但他们眼前一花,耿乐已经走出了他们的包围。他们的拳头、胳膊劈里啪啦地打在一起。
耿乐说:“大黄,小白,教训教训他们,别伤得太重。”
大黄和小白立即扑了上去,撕,咬,抓,啄,扑打,全都上。几个家伙惨叫着乱跑,但哪有大黄和小白跑的快。
耿乐过去拎起一辆摩托车扔进了路沟里,又拎起第二辆摩托车扔过去砸在第一辆摩托车上。然后,第三辆,第四辆。四辆摩托车砸在一起,油箱被砸破,汽油流了出来。耿乐运起小寒暑功,手指一弹,一缕火苗就射了出去,轰地一声,摩托车燃烧起来。
两位美女跑上来,笑道:“你怎么弄的啊!这就完了?”她们回头看着还在撕咬和扑打的一犬一鸟,“大黄和小白这么厉害?”
很快,八个人只剩下惨叫了。他们手脚均已受伤,身上被抓的咬的鲜血淋淋,跑也跑不动了。
耿乐说:“走!上车。”
两位立即喊大黄和小白上车。三人嘻嘻哈哈一路欢笑向牧场驶去。
到了牧场已是晚上八点了。陈奇姐姐赶忙给三人准备饭食。三人把买来的东西卸下来,给了陈奇姐姐一部分,剩下的拿到耿乐住的房间。
羊奶,买的面包和自己做的馒头,奶酪,羊肉,自己种的青菜,自己酿的高粱酒,加上他们刚买的红肠,陈奇姐姐又熬了稀饭。三个人热热闹闹地吃了一顿牧民家的饭。虽然看起来粗糙,简单,但胜在味道新鲜,纯正。
吃过饭就快十点了。牧场没有更多的房间了。耿乐让两位美女住他的房间,他去和陈奇住一个房间。
结果,两个美女都不愿意。这荒郊野外,到处黑魆魆的,这地方还闹妖,你走了,我们哪敢睡啊!
耿乐说,让大黄和小白陪着你们,保证没有安全问题。它俩的本事,你们今天也看到了。
朱颜说:“不行就是不行。别多嘴。”
古丽娜说:“就是。这地方多吓人哪。就住一块,这床又足够大。”
床确实足够大,是那种老式炕。过去都能睡一家人的。
耿乐还让她们新买了床单和薄被,换掉了有些破旧的老床单和棉被。铺上新床单,换上新被子后,炕上显得更是宽大而整洁。
耿乐只好留下了。
北嘉尔湖的气温,即使在夏天,也是二十多度,非常凉爽舒适。
朱颜问:“在哪里洗澡?跑着赶飞机,出了一身臭汗。”
耿乐领着她们到外面的一间房子。里面有热水器,下面铺的是木板。就站在木板上洗淋浴。水顺着木板缝渗入地下流走。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