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出来。
“你怎么知道的。”
“我看见的呗,你拿那么大一束花,闹那么大的动静,我想看不见都难。”
他和暖小心分开后,联系过顾南,但那面一直没人接,晚上人也没回来,再打电话关机了,第二天上午有课,顾南也没来,上到一半的时候,他实在听不下去了,就在班级的后门留了出去,想去找暖小心,又不知道见面能说什么,盲目的逛出学校大门口的时候,就听前面有人说有人表白,离老远他就看见邓莎一只手抱着一大束玫瑰花,另一只手紧紧地搂着顾南脖子。
“那你看见暖小心了么?”顾南急切的问道。
“暖小心真的在那,操,原来我眼睛没花。”那天的情景,李安回想过无数次,因为那可能是他见暖小心的最后一眼,“我也没有看清楚,当时人很多,我就是无意抬头的时候,看见她站在对面咖啡厅二楼,正好旁边有人挤了我一下,再看的时候就没有了,她不喜欢喝咖啡,我就一直以为是眼花了呢。”
“是我约她去的,”原来她都看到了。
看着顾南眼中遮不去的苦楚,“你能不能和哥好好说,那天到底怎么回事。”
发现暖小心不见了,他和顾南发了疯一样找过,但认识的人都不知道她的去向,她的家在哪里,爸妈是谁?也没有人知道,那段时间他们如同俩个街头浪客,压抑的情绪无从发泄,最后俩人大打了一架,该找的人没找到,倒是都看清了彼此的心思。
“顾南,暖小心她喜欢你。”坐在满是灰尘的地上,二十岁的李安给自己补上了最狠的一刀。
他们想过最迟一年,她一定会回来毕业答辩,结果她延迟了答辩,毕业论文也只是发到老师的邮箱,他们给她留了无数的言却都没有回应,疯狂过后就是沉寂,在深的伤口也总会结疤。
往后的日子里里俩个人搭档的更亲密了,但心中的疤是不是已经褪去,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即使还有伤口也只能暗中自己舔舐,疯狂的日子再也没有人提起,成为交流的禁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