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叫了声“爹”,顺带上前把余老四扶了起来,又撇了少帅一眼,有些不安地说:“爹,您怎么了,为什么跪在地上?”
余老四看到余莺来了,有些着急余莺的随便,想把她赶回一墙之隔的里屋,远离这个是非之地,刚想开口说话驱赶。少帅便不客气地伸手托住余莺玲珑而又白皙的下巴,嬉皮笑脸地说:“哟,新娘子来了,来,让我看看。唉哟哟,新娘子怎么哭了,看来不太满意这门亲事。没事,本少帅会给你另找一门好亲事。”
余莺强忍着愤怒,甩开他地手,说:“你们把我爹怎么了?”少帅把双手一摊,大声地笑着对着外面的兵说:“没什么呀,我刚刚什么都没干啊。兄弟们,你们说是不是?”门外四周的兵都起哄说:“是,是。”少帅拍拍余老四的肩膀说:“今天既然水酒也喝了,新娘子也看了,那我们就打道回府吧,我突然有些累了。兄弟们,走。”
家里只剩呆呆的余老四和不明所以的余莺,后者在不断地询问前者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而前者却一言不发,仿佛老了好几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