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城呢。”
黛玉觉得事情有些不对,但又说不出,她看到身边的行人,服饰发型俱不是她所熟悉,而她明明在金陵,怎会又来了洛阳?
阿若看黛玉沉默,好奇道:“姐姐?荣国府是何地?怎从未听说过?”
黛玉愣住,“你竟……未听说过荣国府吗……”
她心中情绪翻涌,仿佛触碰到了空旷迷雾中的实物,又仿佛依旧手脚无处安放,“这是哪一年?圣上又是哪个?”
“自然是贞观元年,人间天子自然是贞观皇帝了。”
这句话如晴天霹雳响在黛玉的头顶,贞观皇帝?唐太宗?唐朝?
黛玉恍恍惚惚跟着阿若到了酒肆,一时间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阿若觉得黛玉很合她眼缘,得知她现在身无分文,家人离散,便热心地拉着她与自己先呆在一起。
阿若点了一壶酒,对着黛玉痴痴地笑,口水都流了下来。
黛玉被看得不好意思,她虽从史书上看得一点唐朝的潇洒开放,却未曾想到唐朝的女子这般大胆奔放。
“阿若你家在何处,父母呢?”被看得不好意思的黛玉只好开口问一些问题。
“我无家,也无父母,爱好是四处游历。”
“你还如此之小,怎会……莫非你是修道之人……?”
“也可以这样说吧,我是修炼的人。”
黛玉好奇,道:“我本楚狂人,凤歌笑孔丘。手持绿玉杖,朝别黄鹤楼。五岳寻仙不辞远,一生好入名山游。便是这般吗?”
“好棒的诗,姐姐文采竟如此厉害。”阿若饮了一杯酒,笑着看着黛玉。
黛玉怔了一下,反应过来阿若误会了,这当然不是她写的诗,此诗是诗仙李白所作,只是算算时间,诗仙应还未出生,她随口一吟,竟是被误认了。
“这诗,是别人所作,阿若误会了。”黛玉解释道。
“哦?这世间还有我没听过的好诗?这倒是我寡闻了。”阿若似乎对自己的见闻很是自信,她眉头微皱,饮了一口酒。
“姐姐一会可愿随我回府中?姐姐孤身一人着实不方便呢。”
黛玉看着她,面露疑惑,“你不是无家?如何还有宅府?”
这时,酒肆的角落里的一个人突然出了声:“恐怕是洞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