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意思了。
二月抿唇,看来是非走不可了。
提步向前,将几人落于身后,只有白亦非的寒气如影随形,隐约听见白亦非的属下对掌柜吩咐道:“三日内,将这位姑娘图中的新衣做好。”
血衣侯竟如此霸道吗?
门外,雪衣堡的马车静静等候着。
坐上马车后,二月一言不发,垂眸看着脚面。
“你在怕我?”白亦非问,他的声音低沉优雅,不得不说非常悦耳诱人,不过越是诱人的东西背后,往往隐藏着更多的危险。
二月反问道:“我为什么要怕你?”
她回答时淡淡地将目光投向他的脸,虽然白亦非依然没有把面罩摘下,但仅仅是在刀刻般的深邃轮廓,便叫人觉得赏心悦目了。
“恐惧源于被伤害的可能,你既然无法伤害我,我便也无需畏惧你。”
白亦非闻言,低低笑了起来,“你怎么知道我无法伤害你?”
事实就是他无法伤害她,毕竟二月本人是不死的。
“既是设宴款待,难道还有让客人受伤的道理?”
“的确如此。”白亦非笑意渐深,望着坐在对面的少女,她似乎并不怎么畏惧他身上的寒冷内息,对她此行的生命安全也全无忧虑,笃定了他不会对她下手。
白亦非与姬无夜不同,他对女人一向有耐心又温柔,尤其对聪明又美丽的女人。
不知行驶了多久,马车减速至停止,“侯爷,到了。”
白亦非颔首,旋身下了马车,又撩开车帘,伸手至即将下车的二月面前,扶着她的手腕,接她下马车。
“小心。”
贴心极了。
侯府的大门以千年玄铁所制,高大威严,门两侧各有一名铁甲卫士,执矛提盾,很是严肃。
见白亦非下了马车,纷纷弯腰行礼,“侯爷。”
“一成,领新黛姑娘去如归堂。”
“是。”先前那冷面男人应道。
原来是叫作一成。
取名品味和韩非倒是不相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