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的事物和战斗，并且不要过度束缚，他们也就乐得追随北川叶的指令。”
“鬼舞辻性格谨慎，绝不会轻举妄动，何况他对原本世界根本没有留恋。跟着北川叶，他反而会有更大几率得到解药，毕竟谁知道现在掌握在她手里的系统商城都有些什么东西。”
“那两名忍者在一群极恶之徒和愉悦犯中倒显得人性未泯，纵然实力强大，但会一直在北川叶的威逼利诱中打转。我猜她所给的甜头，是回到他们的世界重新整顿忍界之类的空头支票，不过身为天生服从上级指令的忍者和分家末裔，比起反抗他们更会寄望于她的承诺。”
“宿傩过于随心所欲，但到头来追求血腥刺激和力量，诅咒的特性让他有部分纯粹为‘恶’而行恶，按照喜怒行事，并没有常人可能拥有的‘理想’一类观念。这让他的行事受限，很难挣脱为他专门设计的诱饵和牢笼，北川叶可是很了解张弛有度的道理。”
“库洛洛行事大胆却细致，但他和吉尔伽美什作为最初的两个受召唤者，性格出乎意料地相合，所以是个很容易游弋在外的因素。若是想要联合针对北川叶，他并不是最好的选择，因为对于他来说，首个会考虑合作的人一定会是熟悉的吉尔伽美什。”
他不紧不慢地说完，抬眼看向夜神月，两人的唇角沾染着相似柔和又虚假的笑意。
“系统知道它当初绑定了一个怎样的怪物吗？”
夜神月感叹道，接着回到起初引起这番话的问题，道：
“那么，身为作为联手最佳选择的我们，是不是该讨论下一步的计划了？比如......用什么方法剥夺让北川叶能有恃无恐的后盾，以及如何在此同时让她彻底咽气，免得夜长梦多？”
带着顶滑稽绒帽的男人看了眼远处的废墟，垂下眼睑，片刻后朝夜神月露出真诚的微笑，道：
“的确，这可是个复杂的难题。”
“但我相信凭借我们的头脑，肯定能很快得出令人满意的答案。”
夜神月无间隙地接话，眼底泛滥着恶毒的毒水，和能将钢铁融化的强酸。费奥多尔轻哼一声，对方立刻得到自己想要听到的肯定。
曾经想要成为审判之神的滥杀者，和为了制造无神世界而摧毁凡人的狂信徒双手交握，为自己的利益与另一个疯子签下约定。
……
“合作愉快。”
?Конечно, мойдруг?
……
两条表面温顺的毒蛇互相周旋试探，又齐齐露出剧毒的獠牙和不怀好意的眼睛，近乎迫不及待地想要撕扯下鲜嫩的血肉，好安抚他们的贪婪与无时无刻不存的在饥饿感。
2.
某个从欧洲小国飞往东方的客机的头等舱中，长相漂亮的空姐在同伴们的怂恿下，端着两杯香槟和压在杯底写着她的联系方式的纸条，走到这次旅程几乎吸引全体空姐注意的两人身边。
整个头等舱只有零散几人，坐在宽大沙发型座位的两个男人外貌都极为显眼。
一个是明显的亚裔，只不过肤色偏冷白，另一个则是五官深邃，灿烂的金发饶是在灯光不怎么好的机舱内都如同金箔，张扬耀眼。
靠近走廊的亚裔青年穿着衬衣西裤，头部似乎受了伤，绑着雪白的绷带，正垂眼翻看着杂志。他身侧的男人则身着休闲一点的T恤和黑色夹克，托腮看向舷窗外，明明没什么表情，但却能感受到他的不耐和焦躁。
“先生，您的香槟。”
空姐弯下腰，将托盘放低高度以便对方拿走酒杯。
长相清俊的青年合上杂志，唇角几乎自动勾起一个温和有礼的弧度，抬眼看向身边的女性。
他的眼睛并不是她假想的深棕，而是和头发一样漆黑的墨色，比常人直径大的瞳孔甚至给人一种吸光的黑洞的视觉效果，一眨不眨地注视着在宇宙中微渺的陨石碎屑。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在看清她精心打理过的黑色长发，很有心机描绘得像初春梨花一样干净的妆容时，神态有一闪而过的古怪。
空姐的心跳漏了一拍，并不是因为心动，而是让她无法说明的莫名心悸，背后发凉。纵然如此，她还是努力维持自己引以为傲的楚楚可怜表情，那样单纯柔软的神情一向无往不利。
然而，青年短暂打量她后便移开视线，刚想拿起香槟杯，却在注意到杯底的小纸条时顿住动作。
不知为何，空姐开始紧张起来，手心出汗。
青年的同伴似乎注意到他这边的拖延，终于转过头，目光扫过眼前一幕。
金发男人拥有极具攻击性的俊美，他掀起眼皮，露出一双异于常人的血红眼睛，像是在竭力收束着暴戾气息。
短暂一瞬后，他看懂了在发生了什么，轻蔑的眼神落在空姐脸上，闪过和同伴相同的奇怪色彩，然后同样不怎么感兴趣地转开视线。
他分明什么都没说，但偏偏空姐能感受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