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我真无所谓，因为再怎么样都不会比我之前过得更差。”
“这些资料我不会交给律师。”
听到叶悠然这么说，叶震华不确定问道：“真的？”
“我也是看在小竹和爷爷的面子上，当然，这些资料只是暂时由我保管，说不定哪天我心情不好，就交出去了。”
叶悠然说得轻巧，叶震华心却再次提了起来。
“以后你就老老实实拿着你那5%的股份年底分红，别和田云再去烦小竹，不然我连5%的股份都不给你们留，还有你那个便宜女儿，立刻从叶氏滚出去，最好别出现在小竹面前。”
叶震华连忙答应：“好，好，我答应你，我全部都答应你。”
叶震华离开后，叶悠然在落地窗前站了很久，直到夜幕降临，今天是阴天，没有星星，但是有月亮。
叶悠然看着夜色问身后的小江：“她什么时候找过你？”
小江“昨天。”
“那你怎么不和我说。”
小江僵了一下又恢复自然：“是你不让我说的。”
叶悠然：“……”
小江：“我有一件事不明白。”
“说。”
“你手上有叶震华不少的把柄，为什么还要同意所谓的股东大会。”
良久之后，就在小江以为叶悠然不会回答的时候，听到叶悠然说：“我就是想知道她是不是始终站在我这边。”
小江拿出一个盒子递到叶悠然面前：“叶小姐让我把这个给你，还让我替她对你说一句生日快乐。”
叶悠然接过黑色的丝绒盒子，拇指轻轻抚过，打开，里面是一只手表，黑色的表盘里有星星，在月色下也璀璨夺目，今天3月20，他的生日，他自己都忘了。
他把手表戴上，最近体重下降不少的原因，表带有一点点松，可以忽略不计。
叶悠然看着手表，嘴角上扬：“叶小姐是不是对我很好？”
“是。”
“她现在在哪呢？”
“刚收到消息，叶小姐在……”小江没往下说。
叶悠然垂眸，睫毛覆盖双眼，看不清眼眸里真实的情绪，却有一种伤感的氛围。
就算小江不说，他也能猜到她在哪，抬眸看了一眼夜空，确定没有星星。
“我从来没有拥有过她，而我现在连拥有她的资格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