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而且琼华这几天观察了咱俩寅时回来就行,那会人少说不定不翻墙都行。这府邸中官员都在这天天门庭若市,谁会在意两个公子。”
沈诺希忽悠沈流玥也是有一套,她不想看沈流玥天天拘束着自己每日都恪守本分只做合乎规矩的事情一点不问自己想不想,人都有私心哪有人喜欢被一辈子束缚。
“你贯会说服我,我看你还是快些出宫吧,有你在我这煽风点火我都要生出不该有的心思。”沈流玥把妆匣合上对着镜子里的沈诺希点了点。
“我只是让姐姐松快松快,我们都不是圣人哪能天天那么严于律己还不生怨气。我在打听城中女子失踪的事情。”
“突然停在保安州也是之前未有过的事情,你都待无聊了看来时间也是长了些。”沈流玥站起身走到床边看沈诺希掀开被子拍了拍床摇头轻笑躺进去。
“那姐姐去吗?”
“不去,我已经待了十多年了现在出去生了妄想这宫中就一天都待不得了,往后可怎么办呢。”沈流玥摸了摸妹妹的头发,柔顺又坚韧和她性格一样。
“那好吧,是我考虑不周,我多给姐姐带些外面的玩意儿进来,姐姐好把玩。”沈诺希没有丝毫气馁很快换了主意,又突然想到什么缠上沈流玥的胳膊趴在她耳边用气声话。
“姐姐,他要出问题了。”
“你怎么知道?”沈流玥眼神一变看向沈诺希。
“姐姐不用管我怎么知道,时间就是快到了,姐姐还记得我在家中说过吗,就是那时候看见的,姐姐该为景岱着想。”
沈诺希虽没和沈流玥提过朝廷中的事情但也说过不少对过去未来的看法,她说的时候像是开玩笑沈流玥也就当个故事听,没想到今日在这听见她这足以灭族的话。
“我只求景岱平安。”沈流玥翻身和沈诺希四目相对,床边的灯盏没熄互相都能看清对方眼中的自己。
“姐姐,如果…平安不了的。景德平庸,景文冲动,景岱的好有目共睹,怀璧其罪。”
“后宫不得干政。”
“姐姐,这是申府我只是你妹妹,我不是非要让景岱如何而是这事不会那么如愿。在宫中景德哪次被他斥责不是让景岱当挡箭牌,他们斗起来景岱能逃到哪去。”
“你怎的突然和我说这个,是有什么打算?”
“姐姐,我快要出宫了,等我出去再进来就难了我得提醒您,您不喜拉帮结派但这后宫和前面也没差什么,那么多人要是合起伙来景岱该如何平安。
我是有些打算,但还没成,等成了再告诉姐姐,我肯定努力护住咱们的景岱,景岱是个好孩子至少比他俩强。”
沈诺希说的诚恳也都是实话,沈流玥确实不必太忧心这些年的转折和史书上分毫不差,景岱不论如何都会坐上那个位置,哪怕没有自己帮衬朝中那么多官员有的是明眼人自然懂得谁是宝。
“你和我睡就是为了此事?”
“也不全是,姐,我主要是想带你出去走走,你和景岱相处一直保持在规矩的框架里哪行啊,母子总要做些相同的事情才有话可说,你看他今天出去多开心。”
“里面再好也没自由,千般万般总是拘束,要坐上那这辈子都不会再有了。”
这道理沈流玥入宫前就知道,但为了家族也为了自己,万岁已是天下顶顶尊贵的男子,刚开始她还有爱慕的心思后来时间实在漫长,宫中女子也实在太多再多的心思都会消散。
景岱出生后她的心思就都放在了景岱身上,也是从那时才明白母亲为何说孩子才是指望。
“那也不一定,可能只是他不爱出宫而已,历史上有各种爱好的上位者不在少数,说不定咱们景岱就喜欢到处旅游呢。”沈诺希这想法也是最近才有的,皇帝也是人自然千人千面多一个爱自由的也不算多。
“你说话总是这样随心所欲。”沈流玥捏了下沈诺希的鼻子,许久不曾同床自己变了许多妹妹却好像没什么改变,依旧信奉自己那套说辞。
“在姐姐面前为何不能,我们除了是后妃外还是家人,家人就是要真诚相待,我说的承诺一定会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