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交付于他,包括其中的回应,她喜欢注视他的脸、他鼻尖上的汗珠、他好看的眸子,直到被索取到绵软,她依偎着他,听他胸腔内仅为她,才会剧烈跳动的声响。
只因喜欢,便想把最珍贵的一切给他,可他似乎并不领情,她想天下的女子多大一样,她们愿意脱衣裳一定是因为喜欢的啊!
鱼江离下了床,一息后他不顾床上哭成泪人的花凉出了门,关门后他站在门外迟迟没有离去,他是来道歉的啊,为何又闹到这般。
鱼江离叹息了一声,为何总会情不自禁,不做...会死吗!
——
次日,鱼江离让人给花凉送大典的礼服,花凉垂着眼睛盯着华贵的锦缎,鱼江离未进去,他的眼底猩红一片,似乎一夜未眠。
太后的身子稍好,又听闻皇帝未取消册封,病情再次复发,皇帝被孝道的帽子压着,便不敢大张旗鼓了,便命人把大典安排在了晚上。
宫内的人从未见过晚上册封,便私下耻笑花凉,虽然嫔位不算甚高,但也是个极有脸面主子,弄得和民间纳小妾一般,实属招笑。
花凉穿了一身礼服端坐在铜镜前,那张施了粉黛的脸娇艳动人,却没了笑模样,仿佛有个风吹草动便会掉下泪来,伺候的婢女也不敢多说什么。
一开始花凉准备逃,却不知道皇帝把这个大典的事交给了鱼江离,直到听给她梳妆的婢女谈起,说是若有任何差池北煜王难辞其咎,她便不敢跑了。
谁曾想还有半个时辰,冷宫内走水了,火势很大浓烟滚滚,鱼江离终于一脸疲惫的出现在她面前,“如今花念死了,你叫花凉!”
“你叫花凉。”花凉重复着,一如那日他走到她面前,她才有了名字,曾经的种种经历,在花凉的脑海浮现,她的鼻腔一酸,泪再也忍不住的流了下来,“...鱼江离。”
“逃吧!”鱼江离的眼睛再次亮了起来,如可以燎原的点点星火,大典被毁,鱼江离和皇帝之间的关系,将会再次降到冰点,皇帝仅这一个理由便可押禁他,不允许他再回皇城,甚至...杀了他!
鱼江离知道他所有的筹划,已在他做这个决定后全部付之东流来,可他的野心抱负没有她重要,他可以承受任何,却承受不了她被困死在宫中。
大火弥漫,少年缓缓从烈焰中走来,他上前凝望着少女的脸,擦掉了她的泪,又坚定的牵住了她的手,十指紧扣,“别怕,孤...带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