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你还是要多上心。如今宁儿有了身孕,她对你自是比平时更依赖的,况且你学过岐黄之术,有你亲自照料,娘亲我才更放心。”
“娘亲不必忧心。我对宁儿的心思,娘亲不是不晓得。如今得知她有身孕,最高兴的人就是孩儿,孩儿自然是不会有疏失的!”说道此处,旭儿的眼睛不由瞥向站在一旁的妻子,眼内的在意爱恋那般明显。
慕雪看在眼里,喜在心里,遂道:“嗯,娘亲就是想到了,要啰嗦几句。”慕雪从竹椅上站起,走向宁儿,拉起她的小手温柔道:“对了,方才还有几句紧要的话,忘了嘱咐你了。这段时间,总有人来道贺恭喜,免不了一些应酬。别人的话,你都不要太在意了。心情好才是顶重要的。不管别人怎么说,你都不要有压力。孩子不管是男是女都无所谓,只要你和孩子平安,娘亲就满足了。娘亲只要你和旭儿过得好,别的并不那么在意。对于娘亲而言,你比孩子更重要。”
“娘亲……”宁儿喃喃唤着,心中感动不已。娘亲平日待自己就十分好,如今的一席话,句句叮咛皆是出自对她的呵护关爱,字字嘱咐都蕴含对她的温柔体贴,凡事以她为先,即使生母在世亦不过如此,此生宁儿有婆母如此,夫复何求!
慕雪拍了拍她的小手,关爱道:“自己好好歇着,请安不必天天一早来。待下午睡醒后,让旭儿陪着过来就是了。”
宁儿心中更添温暖,不由靠着慕雪的手臂,撒娇呢喃道:“娘亲……你待我…太好了……”
慕雪抚了抚宁儿的额发,宠爱道:“傻孩子,娘亲待你好不是应该的吗?你这段时间好好照顾自己和肚里的孩子,娘亲就放心了。”
“嗯,我省得。”
“好了,我走了,你们接着赏花吧。”
慕雪此话一出,两人都有些羞涩,脸不由红了。但只对看一眼,心里都似喂了蜜,甜滋滋的。
慕雪刚回自己的院子,便听秦真正在发脾气教训人。走近一瞧,才晓得是奴才奉的茶太烫了,不合他的意。其实,哪是什么茶水的事情,是因为他来了见不到她的人,他才焦躁了起来。最可恨的是,这些无用的奴才还答不出自个儿的主子去哪儿了,这难道不该好好教训?
慕雪让所有人都退下,接过技术难题,亲自来安抚这头暴躁的狮子。她先用肩推了推他,才拿起方才的那杯茶捧给他,“我才离开这么一会儿,我这院里的奴才就都变得这么碍眼了?哪我岂不是也有错了!我就这么不会调.教人啊?”
秦真喉头动了动,气结地瞪了慕雪一眼,似是想要张口训斥又无法反驳,盯着她瞅了半天,才黑着脸接过茶杯,轻轻喝了一口,才沉声问道,“刚上哪儿去了?”
“去旭儿那里了,和他们说了会儿话。估摸着爷要回来了,就想着要赶紧回来候着。没想到还是晚了半步,惹得爷大动肝火。”
秦真眉头仍未松开,盯着慕雪道:“你到儿子那儿坐坐也没什么,只是为何不留个话?你这儿的奴才竟说不出你去哪儿了!”
慕雪笑着偎入他怀里,撒娇道:“下次定留心了,不让爷担心。不过亲爱的,你觉没觉得最近你可有些草木皆兵哦?”
秦真虽享受这软玉温香投怀送抱的舒心感觉,却对她的话颇有不满,“你明知我为何担忧!”
慕雪无奈地撇着嘴回道,“今天我和旭儿的一席谈话,让我发现过度的风险意识可是要不得的!虽然关心是好事,可是过度了就不好了!你担心我,我自然是明白的,可是我都在这儿十多年了,哪是那么轻易就……”
秦真气恼地打断道:“不许胡说!”秦真凝视着她的双眼,忧心道,“ 如今还没有齐全的法子可以保你不……你就不能乖些安我的心吗?”
“我还不乖啊?你这些天让我做的,我哪有没做?其实人家早就不耐烦了,若不是看在你的份上,我才不做那些傻兮兮的事情呢!”
“休得胡说!这些法子,都是我费了好些时间琢磨出来的。哪里就傻了?”
慕雪知道此事和他说不通,便懒得与他辩,只是搂着他的脖子,柔声道:“我知道你待我好,为了我煞费苦心。可是若这辈子,都这么战战兢兢的活着,一天到晚做这些我不喜欢的事情,我倒宁可等待上天的安排!那老和尚的话不明不白的,说不定他就是个疯和尚!若是真为了他的那些疯话,作茧自缚,人生还有什么乐趣可言?我喜欢你,愿意为了你留下,好好陪你过一辈子,可是我不要你整日里胡思乱想的为我担忧不已!我们就像从前那样就好,不必要为了那老和尚的话,把日子过得神经兮兮的!”
秦真瞅着她,眼内又显现出痛心疾首的神色,慕雪不忍他如此,只好紧紧抱着他,“你不要这样!你明知道,我离不开你的!好吧,我都依你,行了吧?”
见她嘟着小嘴,虽然讨厌那些符水念咒的事情,却还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因为自己而顺服,秦真不由勾起嘴角,抚着她的小脸,耐心安抚道:“我晓得你烦透了那些咒语经文,也讨厌那些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