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么坏事儿,富贵险中求!而且我看出来了,你也不是那种甘愿独守空闺的个性。”
“去你的吧。”孔铭说:“我觉得我要是女的,肯定能守出个贞节牌坊。”
陈醉生笑道:“我会不断诱惑你的。”
孔铭:“滚犊子!”
在车里,两人又说了一阵话,孔铭看了眼时间,把烟扔掉,“走吧,上去,差不多该到了。”
两人下车,坐电梯直上病房大楼顶层,踏上天台,那里就是宁海市人民医院的直升机停机坪。
陈醉生和孔铭站在高高的天台上,就像两个刚从工地里泥浆里滚出来的民工一样,身上都是泥灰,陈醉生看起来更惨,他的额头两边都破了,血迹已经干涸,和泥灰混合在一起,右臂上还被呲狗刺了一刀,他自己做了简单的包扎,看起来就像刚从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