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向他走来。 如果不是长刀的刀尖快刺穿阻碍物,喘||息||粗||重,喉结攒动,眼泛酣畅淋漓大做一场的红光,衬衫下的腹部技能如热山石的话。 陈子轻刚结束一场创业生涯脑子很糊,人也没什么力气,宁向致停在他面前,弯腰欺身上来,手臂撑在他脸两侧,凑近想吻他嘴。 夏天还没结束,怎么就强吻他了,这个大夫可怕得很。 他强行打起精神手脚并用地挣扎,还把宁向致的头发给扯下来了好几根。 宁向致跟他说什么自己主动了,如他所愿了。 很损尊严,很没面子似的。 陈子轻使出不多的劲阻止宁向致,要是有碗的碎片,他都能用上。 当然是抵着宁向致的脖子。 陈子轻才不会把自己的脖子放在利器面前,多危险。他喘着气在地上当泥鳅,身上的气味很浓还新鲜,宁向致离得近闻得一清二楚,整个人像吸了|大||麻,眼睛都红了。 这个年代含蓄的含蓄,生猛的生猛,比较极端化。 陈子轻的思绪回到现实中来,他被宁向致一步步给逼退到墙角,余光冷不防地惊觉窗户没关好,有个空隙,当即就要晕倒。 宁向致是不是在窗外看见了,才会闯进来,捅破窗户纸,找他睡觉? 陈 子轻汗涔涔地打抖, 想昏过去跨过现在的时间线。 宁向致的气息落在他不断渗冷汗的脸上:“李南星, 你前段时间所做的我看在眼里,这段时间做的我也看在眼里,我进你陷阱里了,你不下来,你站在上面看我,你什么意思?” 仿佛是在说,你围着我转,你喜欢我,又不给我玩。 陈子轻捂住嘴,以防长了一副文静书卷知青皮的狗男人偷袭。 宁向致被他的动作给整笑了:“你早就不是完整的了,别学纯情小花草。” 陈子轻被自己捂着的嘴角一抽:“没人碰过我。” 宁向致眯眼:“南星,你不必把我当孬子忽悠,我要是嫌弃你,就不会站在这里,对你这样。” 说后半句的时候,很不斯文地挺了挺精瘦的腰,示意他垂头看一眼。 陈子轻不看:“爱信不信。” 宁向致盯他半晌,在他耳旁说:“我信,你把自己玩失禁的样子跟我给人打针一样熟练。” 陈子轻心说,那不是熟能生巧吗。 夏天衣物布料很薄,他才失禁没一会,液体都从裤腿里流出来,随着他退到墙角,地上有一串尿迹,这两天他火气不小,味道不淡,真不知道宁向致是怎么压着他怎么贴着他的。 宁向致的裤子脏了,此时他没心思去在意卫生问题。 “南星,你看起来欲||望很大,也很爱玩,很会追求刺激,我不介意做你的情||夫,我们瞒着其他人偷偷好上,诊所不忙的时候我们能在里面睡觉,你要我怎么配合你都可以。” 箭在弦上,一心只想发射,别的都先放一边了。 陈子轻一手捂嘴,一手堆着宁向致的肩膀跟他拉开距离,声音从手缝里出来:“我之前是喜欢你,最近已经不喜欢了。” 宁向致当是情||趣和小把戏:“最近不是在欲擒故纵,收网前的一松一拉?” 陈子轻:“……” 宁向致捋了捋黑发,深暗的眼居高临下:“我在你网里了,李南星,我是你的了。” 男人深情款款地宣示自我的沉迷与|情||欲,他头顶怨气极大,背后站着剥皮鬼,整个画面勾勒出了一股子荒谬的恐怖感。 陈子轻下一瞬就麻了,他后面的剥皮鬼全程盯着他,看他玩? “444,救命!”陈子轻不自觉地找系统求助。 系统:“叫爸爸干什么。” “爸爸,不是,444,我出大糗了。”陈子轻简短地描述了一下事情经过。 系统一开始没打理,直到他在脑海里抽抽嗒嗒,才嫌烦地说:“看不到,都是静止状态,好比游戏登录界面上的角色。” 陈子轻劫后余生,腿一软,后背重重靠在墙上,这是他近期听到的最好的消息。 他突然哼了一声,声量小小的,近似|呻||吟。 宁向致即将被欲海吞没的神色一震,再是愕然,他的三观就这么被击碎,重组:“你——” “知道了就行, 别说!”陈子轻羞耻地压着声音打断。 宁向致做了几个深呼吸, 勉强压下被挑到临界点的:“你先,”他的视线在眼前人身上扫动,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