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赎和热望。
但这些，都不足为外人道也。
“至于啊，至于。”
“至于你个鬼啊。”
“哈哈，元清，你一个出家人，你不懂，有的人一旦遇见了，就逃不过。”
“啧啧，行了行了，我没心情当你的情感顾问，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你直说便是了。”
沈砚带着钟蔷薇毫不客气地坐下，喝了杯茶之后刚准备开口。
“大师……您这里刚刚是谁来过？”
沈砚刚要说话，却被一旁一直低着头没开过口的钟蔷薇给抢了先。
钟蔷薇抽动着鼻翼，在空气里不停地嗅着。
女生就是会比男生更细致一些，沈砚刚刚从内室走出来的时候虽然也觉得气味熟悉，但并没有特别往心里去。
看见蔷薇的动作，沈砚不禁也跟着深呼吸了一把，确实嗅到了一种与清雅的茶香混合在一起的……
“是D家的蔷薇玉露，这款香水非常小众……也是姐姐以前最爱用的香水……”
钟蔷薇黯然地垂下了头，这也是她当年中学，学习竞赛第一次拿到奖金的时候，特意给姐姐买的礼物。
钟琉璃原本是个不用香水的人，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D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