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是本姑娘的人了。” 凤飞终是忍不住,笑的眉眼挤到了一起,拉起孟玉堂,飞快去见自己的母亲。 二人刚要飞入花寮,一个黑衣人乍然出现在二人面前,定睛看去竟是妖王。孟玉堂立刻将凤飞挡在身后,见他如此,凤飞如吃了蜜糖般,甜蜜的想飞上几圈,只是现在不是时候。 “老妖怪,你要做什么?” 妖王无视凤飞,目不转睛的看着孟玉堂道:“你是谁?” “在下孟玉堂!” “你可愿随本座离开?” 孟玉堂亮出宝剑,断然道:“不愿意。” 妖王静默了片刻,笑道:“你不是他,那又如何?” 妖王待要施法,忽听身后来人道:“妖王阻住我女儿,所谓何事?” 凰王气贯长虹之势,徐徐走来,身后跟着丹穴山众仙。 妖王转身看向凤曲,好一个俾睨天下之威的凰王,或许是个不错的对手。妖王诡异一笑,消失在夜色之中。 凰王转身向着自己所在的居所走去,一众人跟在身后。凤飞立刻拉着孟玉堂跟了上去。 凰王凤曲上上下下,一遍遍的打量着孟玉堂,终于道:“嗯,还不错,竟然已是仙体。确不知受不受得了我丹穴山的烈火?” “母亲,玉堂哥哥服过蛇灵果,如今又拜在……?” 孟玉堂接过话道:“单元山渔翁是家师。” “单元山?” 凤鸣道:“老祖曾提过,是坐同丹穴山一样古老的仙山,只是消失了也有几千年了。” 当初凤鸣等人在松果山闹出那么大动静,凰王早已得知儿子入了栖霞山。只是一连数月没有下落,便亲自去找寻自己的儿女,好巧不巧的遇到了白一等人。那些逃出的恶灵尽皆被凰王绞杀,只是白凤稀少,她又可怜的哀求,便将她收在了门下。栖霞山上发生的一切,凰王早已从白一处听了一些,不免有几丝恼怒道:“出了栖霞山后,为何迟迟不肯上丹穴山来提亲?” 凤飞刚要说话,凰王一个眼神,她立刻乖乖的闭嘴。 凤鸣道:“听闻孟举教被前魔君子规歼灭,只有孟兄一人幸免于难,才没有立刻来丹穴山。” 凤飞奇道:“哥,你既然什么都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 “几日后就是大战,怕你受到影响。” 凤曲看了看不太爱讲话的儿子,今日倒是话多,看来也是十分认可这个未来的妹夫的。孟玉堂又将离开栖霞山后的经历一五一十的讲与凰王。 凤曲道:“小子,明日过后,你若还有命,便叫你师傅上门来提亲。” “玉堂记住了,多谢凰王成全。” “玉如烟和冯阿牛虽是你的朋友,我却也不一定会出手相助,你可理解?” “玉儿原也不想过多人牵扯进来。” “玉儿,哼,以后你的眼里只能有我家凤儿。” 孟玉堂第一次体会到战战兢兢是什么滋味,当初面对赤婆,刚刚面对妖王,都没有如今的紧张和窘迫。 “玉堂明白。” 凤飞见不得母亲这般折磨人,也顾不得她恼不恼,立刻带着孟玉堂离开。 凰王道:“鸣儿,母亲的眼睛不是瞎的,那玉如烟虽好,确不适合你。你可知当日她同那冯阿牛去焚经阁时遇到了谁?” “孩儿不知。” “天下第一卦,卞机。他观玉如烟乃是孤狼之相,会给焚经阁带去灾祸,劝苏庆柏举族搬走。苏庆柏心存侥幸,未采纳他的劝言。不过半月,焚经阁被灭门,旷古大阵被毁。万年仙派就这样没了,一山的经卷尽数被焚毁,无一人幸存。她自己举族被歼灭,孟家亦是如此,这样的人,会带给身边所有人灾祸。你一意孤行退了玄冰门的亲事,又偷偷诱骗老祖出山救她,对她也算是仁至义尽了。你既看不上李傲霜,白凤稀少,那白一已练就了肉身……” “母亲勿用多虑,玉儿原本心里就没有我,是我负了傲霜姑娘,至于白一,母亲还是不要想了。” “哼,没眼光的丫头,我的鸣儿岂不比那油嘴滑舌的小子强?” “母亲既不参与,又为何来走这一遭?” “若樽阁里只是寻常宝物,我自不会动手。若似那疫魔般危害苍生之物,我丹穴山确不能坐视不理。只是其他仙派是何打算,我也无从知晓。鸣儿,你是我丹穴山的希望,明日你不能出事。” 凤鸣没有说话,他不想骗母亲,更不愿如上次那般眼睁睁的看着玉如烟受伤,被人带走。凤曲开着儿子离去,忍不住长叹一口气。 冯阿牛同耶律星没断了唇枪舌战,每当耶律星暴跳如雷要动手之时,钱光明就站出来做和事佬,安抚大哥的情绪,胳膊肘向外拐的厉害,恨得杜老三和狄老四忍无可忍,追着他打。玉如烟一离开,耶律星觉得索然无味,看着冯阿牛也添堵,索性带着水兰早早离开。冯阿牛又呆了一阵,未发现任何异常,也自行离开。 白日里他央着天宝,将他安排住在了玉如烟过去住的闺房里。一进门,就看到玉如烟站在那里一样一样的轻抚过去她用过的物品。他展露笑容,亲昵地拖起她的手道:“我想着,你该会住樽主的房间,我便央着他们把我安置在了这里。” “我知道。” “你……我,那我去别处睡。” “阿牛哥,我想过了,在梦境中成亲之时,是真的你我二人,也是两情相悦才拜了天地的,应当作数的。” 冯阿牛额头蹭着她的额头,鼻子擦着她的鼻子,原本揽着她腰的手臂更加用力,情难自禁的吻了下去。这一刻等的实在是太久,沉醉的有些忘乎所以,歇斯底理。 熟睡中的冯阿牛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