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自己的确落入了,皇后娘娘的圈套。 他哀怨地望向纱芊碧,眼中神色复杂。 想不到我千算万算,给你准备了圈套诡计,结果却落入了你的圈套。 手摸在杯子上,他心中游移不定。 到底摔还是不摔呢?他心乱如麻,一时间拿不定主意。 现在缺少伏兵的麻烦搞定了,节度使大人这边,却不敢再扔杯子。 拿起来掂量再三,又缓缓将其放下。 纱芊碧这时已经喝高了,瞧着对面的男人抓着个破杯子,翻来覆去拿起又放下,放下又拿起。 皇后娘娘十分不耐烦。 她打着酒嗝一把将其抢过来,凑近眼前瞧了又瞧,眼珠子几乎贴上。 最后一脸鄙夷地说:“你如此珍视这玩意,我当是……什么宝贝,原来竟是个赝品!” 她醉醺醺地嘻嘻傻笑。 “宫中有跟这一模……一样的杯子,那才是真品,你这个不值钱……” “钱”字出口,皇后娘娘随手一抛,就把那假酒盏往安大人身后丢去。 口中仍在嘟囔:“扔了算啦……” “不要啊——” 安都翰吓得魂飞天外。 单督知一瞬间,全身被冷汗浸透。 卢司马“嗝”一声,两腿一蹬,直接昏死过去。 宿判官也好不到哪里,下面隐隐有水渍流出。 唯有鲜于丘,还没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 酒杯划着抛物线,向身后的地面坠落。 节度使大人几乎想也未想。 刹那间有如飞盘犬附体,跟足球守门员似的,横跃出数米远,斜身飞扑抓向杯子,在它落地的前一刻,死死将其抱住。 “咣当!” 毕竟不是专业运动员,完成如此高难的“扑球”动作,他的身体重重砸在地上,嘴里发出一声惨烈的哀叫。 单督知看着都觉得疼。 虽然心惊胆颤,他仍与鲜于丘,一同扶起自家主公。 纱芊碧揉了揉眼睛,费解看向,舍身扑救假杯子的节度使。 怀疑这家伙,是不是脑袋秀逗了。 “安大人,您这是……?” 安都翰揉着剧痛的肋骨,憋屈地哽咽:“臣……用惯了这件……酒具,舍不得扔……呜呜~” 宝宝心里苦啊! 这特么不是酒杯,这是个落地就爆的炸弹啊! 摔碎了就等于发动叛乱,立刻得被你埋伏的人,当场把我宰了。 “哦,你原来喜欢这个杯具!” 纱芊碧歉然颔首:“是本宫鲁莽了!” 安都翰:我特么不喜欢杯具,我感觉自己现在有点悲剧! 纱芊碧又将脸转向单督知,露出和蔼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