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的却是莽古尔泰贝勒的福晋?”
胡湘湘只说:“哪有这么多为什么?”
塔尔玛:“就有这么多为什么,我就是想不通,这个世道对女性太不公平了。只要做错事,受罚的一定就是女性!谁还不是女人肚子里出来的,都忘了自己的娘是谁了吗?”
此话一出,塔尔玛就觉得背后一凉,然后她一回头,就看到皇太极从里屋出来。
塔尔玛立马就觉得跪了下去。
完了完了,怎么正好在这里啊。
义父你玩我!
好歹她也是个能屈能伸的人,便是对皇太极说:“大汗,塔尔玛刚才不是在说您啊,您千万不要往心里去。”
皇太极:“接着说,别停。”
塔尔玛:“大汗,我不说,我错了。”
皇太极:“没出息,这么快就怂了?”
胡湘湘笑了,她说:“大汗让你说你就说,大不了十八年后又是条好汉。”
塔尔玛都快哭了:“义父,您帮我求求情啊。”
胡湘湘:“我才不说,让你刚才那么大义凛然。”
塔尔玛:“可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大汗,义父,你们就当我没有来过,我走了,对了,马上就过年了,提前祝你们新年快乐~”
说完就一溜烟跑了。
……
看着塔尔玛离开,皇太极就对胡湘湘说:“权利真是一把刀,谁拿谁好使。”
胡湘湘:“一念成佛,一念成魔,这就看大汗要怎么使用这把刀了。”
皇太极感叹:“我害怕我到时候被这把刀玩,成为这把刀的傀儡。”
胡湘湘笑笑:“那也是人之常情,傀儡先生。”
两个人对视,感觉很多事都不用多说,对方便都已经知晓。
皇太极:“塔尔玛这丫头是在说为什么我要惩罚哈达福晋吧?”
胡湘湘:“难道这还不够明显吗?”
皇太极站起来,手背在背后:“我之前答应过莽古尔泰,要好好照顾他的福晋。可是我发现越是保护,就越是有更多的人出来挑衅。”
所以他这次就独独的惩罚了哈达福晋,还是用的女真人最侮辱的方式。
众福晋对着她的脸吐口水。
杀人诛心。
杀鸡儆猴,女人再一次成为了牺牲品。
好一个保护。
皇太极看着胡湘湘没有答复,便说:“他们这次要是还敢以下犯上,做出冒犯福晋以及他们家人的事,下场就不会这么好看了。”
他看着她,眼里是若隐若现的波涛和汹涌。
胡湘湘知道,这是他要动正蓝旗的信号了。
福晋的命他肯定是会保,但至于其他,那就不属于他能做到的范畴了。
从原来的家庭问题,慢慢演变成政治问题,所有人都没办法再控制局面,只能任由其发展。
皇太极说得没错,权利和欲望真的是恶魔的钥匙,能直通很多人心里。
让人变成鬼,变成魔。
事情到这里,胡湘湘还能说什么?便是抱拳,说:“全凭大汗做主,属下誓死追随大汗。”
皇太极看着她,笑了,他搓着大拇指上的扳指,然后问胡湘湘:“塔尔玛也快有二十岁了,准备好出嫁了吗?”
胡湘湘:“大汗,属下对此事并不清楚,可能格格和国舅说过此事,不如……”
皇太极:“我看她和你走得更近些,有些事阿布泰未必知道。”
胡湘湘:“姑娘家家的,喜欢谁,不喜欢谁,自然是会当成秘密放在心里。属下承蒙格格厚爱,但毕竟是异性,男女有别,的确是知道这件事。”
皇太极:“君山,什么时候你才能像我一样和你说话呢?”
他突然凑过来,用一种探索的眼神看着胡湘湘。
一样,说话?
什么时候?
先不说胡湘湘和皇太极他俩身份就不对等,本身就有了君臣之分,更是因为皇太极现在也没有完全展现自己的内心好吗?
……
过完年后,塔尔玛来找布木布泰,看着她刚出生的小公主……是的,这一次布木布泰又生了一个公主,塔尔玛便说:“我们的小可爱真好看,我怎么爱都爱不够。”说着就拿着虎头帽戴在自己头上哄小宝宝高兴。
布木布泰在旁边摇着悠悠车,边说:“你知道吗?这个年除了我,姑姑和东宫福晋都挺不开心的。”
塔尔玛:“不开心就不开心,哪有那么多事事如意的。”
布木布泰:“女儿不好吗?依我看,只有女儿才会心疼自己。”
塔尔玛:“是啊,只有我们女人才知道我们想要什么,才不会让下一代重蹈覆辙。说实话,有时候我还真挺羡慕莽古济格格生的两个女儿的,她是真的做到了女人帮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