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便记恨上了他,临走时还威胁了一句。 难道就是因为这事,他要给母亲一点颜色看看? 不对,那江家的罗盘又该怎么解释? 这其中关系,李重楼想了足足一个小时,都没想明白。 干脆把店门一关,打了个电话给许烈,然后又叫上陈正河开车到医院汇合。 “李爷,您找我来有什么吩咐?”陈正河见到李重楼跟老鼠见到猫一样毕恭毕敬,满脸堆笑。 江涛已经进去了,他这小命门还握在李重楼手里,最后是夹着尾巴做人。 没事还得回去在老头子面前表演一下洗心革面,哄哄他开心。 一接到李重楼电话,屁都不敢放就跑了过来。 “这人认识吗?”李重楼把童川照片打开送到他面前。 “认,认得,前段时间盯着我老头子手里那块沉香,去我们家十几趟,最近好像没见着了。”陈正河说话时,眼神有点闪躲。 显然没吐真情。 话刚说完,就被李重楼在屁股上踹了一脚:“再给你一次机会,他在哪?” 陈正河这种人,在外面混多了,怎么可能一上来就说真话。 不给他点颜色看看看,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踢完,给许烈使了个眼色。 见状,许烈拳头捏的咔嚓作响,一双虎眸似要吃人,精芒炸裂。 瞪的陈正河汗毛倒竖,冷汗直流。 缩头缩脚,舌头打结道:“我说,我说,他在.在K吧,他最近都呆在K吧。” “我跟他一点都不熟,以前就是想在他手里挣两个钱,现在都没什么联系。” “李爷,他势力很大,我惹不起。” “您可千万别说是我说的。” 见他这副猥琐样,李重楼也懒得再多问,眼里升起一阵寒意:“车留下,滚吧。” “是是是。”陈正河如蒙大赦,屁滚尿流逃走。 “就这么放他走了?”许烈冷哼道。 “他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个胖子,既然知道他在哪混,我们就去等他。”李重楼声音平淡,但却让人不寒而栗:“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 “我怀疑他背后还有人,这个人一日不除,我一天不得心安。” “不管他势力有多大,想害我妈,都必须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