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邻里再未见过。
容府中,佩儿也暗中探查到水儿和容沁玉私下有来往。
前后联系,不难猜出水儿和容沁玉的关系。
街坊口中所言,水儿十分疼爱她和丈夫唯一的孩子。
但从容晚玉知晓水儿的存在,到她入容府,都没有这个孩子的半点消息。
容晚玉心中估量,多半,这就是水儿的软肋,被容沁玉握在了手中。
“姑娘,咱们要不要趁容沁玉和水儿交谈,抓个现行?”佩儿的提问,打断了容晚玉的回忆。
容晚玉摇了摇头,“她此时见水儿,所急之事,我心中有数。咱们不但无需阻拦,还要反过来帮她一把才是。”
佩儿不懂为何要帮二姑娘,但自家姑娘说什么便是什么,点点头没有再问。
到了晚上,容束罕见地去了碧桐院,而不是留在自己的院中和水儿暗度陈仓。
钟宜沛似乎早有准备,钗环未卸,端端正正地等着容束前来。
“还没休息呢?”容束进了碧桐院,见灯还亮着,心中一软。
自从水儿入府,他和钟宜沛大吵一架后,他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