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 出身微寒,爱慕虚荣,试图用这种旁门左道获取荣华富贵,他不仅不觉得羞耻,还引以为荣,还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地认为,沈鸣鸢才是那个走投无路的人。 莫说沈鸣鸢根本没有跟他有过肌肤之亲,就算真的有,沈鸣鸢也不会像那些忍气吞声的姑娘们一样,吃下这个闷亏。 她盯着林书语,就像盯着一只丑陋的虫子,丝毫不掩饰自己的鄙夷之色: “世俗礼教、贞节牌坊,我若是真的在乎那些,又怎么可能远赴南境,带兵出征?你这百无一用的书生,脑子里只有伦理纲常的屁话,又怎么可能懂我的鸿鹄之志?但凡你脑子里装点牌坊以外的东西,也不至于连考十年都名落孙山。” 三句两句,说得林书语语塞。后面这话更是戳到了他的痛处,让他恼羞成怒: “沈鸣鸢,你个不要脸的婊子,教训我你也配?” “啪”!又是一巴掌。 沈鸣鸢冷哼:“你把嘴放干净一些,就你这细胳膊细腿的小弱鸡,也配碰我的身体?你翻腾翻腾你那满是乌糟的脑子,你就真的想不起来,是我敲晕了你?待天明之时,我装装样子,你倒真是上钩了呢。” 林书语的瞳孔骤缩,那一夜的事情,在他的脑海中留下了一个模糊的影子。 他的记忆截断在她叫司徒信的名字,然后他就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他不可置信地摇头:“不可能,不可能的!” “有什么不可能?”沈鸣鸢冷笑,“那天晚上,万松让你将我扣在静水山庄,若不敲晕你,我又怎么能连夜回到县城,发现你们密谋的‘好事’?” 沈鸣鸢一步一步上前,林书语就一步一步后退,直到停在悬崖边上,退无可退,他才发出一声绝望的低吼: “你知道?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林书语变得语无伦次起来,“你明明吃下了那种药,若是没有我,你怎么可能解开?难不成,是你和司徒信做了那苟且之事?” “呸!”沈鸣鸢看到林书语的样子就犯恶心,更觉得这人不配提司徒信的名字,“卑鄙小人,也配猜度君子所为?林书语,你真是恶心,彻头彻尾的恶心。” 林书语仍在辩驳:“他在你身边,不就是图哪日能上位,他跟我又有什么差别?一个女人中了那种药,正常的男人怎么可能无动于衷?难不成他真的喜欢你爱护你,我才不信,他一定是有更深的企图,哪里配得上什么君子?” 沈鸣鸢本想开口说些什么,却被林书语这话镇住,愣在原地。 她原本计划好跟林书语摊牌,心智坚定,根本没有丝毫动摇。 可是这一刻,她却觉得脑子嗡嗡地响。 她怔了片刻,才问出一句: “什么……什么叫喜欢我、爱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