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如花,蹦得尽情尽兴。
温蔷完全融入不进去,局促地站在一旁,低着头,极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内心盼望着音乐快点结束。
窘迫,又无措。
就在这时,有人在人群中懒洋洋地喊了一句:“你们小心点儿啊,别把人姑娘给挤着了。”
声音很好听,是穿透混乱、刺耳的重金属音乐里的唯一绝色。
温蔷寻着声源处看了他一眼。
景扬那时坐在沙发一角,他是被朋友叫过来捧场的,昏昧的光打在他身上,覆上层旖旎。
骨节分明的手举着高奢酒杯,红酒晃动,他也同时看向温蔷。
眸光沉沉。
像睥睨众生的君王。
恣意、漫不经心的。
温蔷猛然收回视线,心怦怦直跳。
他们不过草草见了几面,或许他连她的名字都没记清。
现在看来。
也的确没记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