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你先带水巧回去,好好陪她,这里我来处理。”沈冬儿冷静的对严子濯说道。
严子濯自然是放心交给沈冬儿处理,抱着水巧头也不回的就离开了这里。
沈冬儿则小声的对易元洲说了事情经过,他们两人心里都有了底。
在这院子里,恐怕不止他们几人。
易元洲很快就下了决定,将那舒兰的儿子给拉到了自己身边,再掐住小孩儿的琵琶骨。
小孩儿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但却感觉到了害怕,眼泪不停的流,哭喊着娘……
控制住小孩儿后,他冲着院子里大喊道,“何方神圣,不如现身来见一见。”
片刻功夫,另一间厢房的大门打开,从里面走出来了三个男人,其中一个看着面熟,沈冬儿还记得那是曾见过一次的古清。
那个奸夫。
易元洲见那三人,眼神又暗了一度,但目前的情况,优势还是在他们。
且不说院子外面包围了一圈侍卫,屋内包括他在内,也是五比三,所以这三人才一直躲着没有现身。
不等易元洲说话,古清就率先开口退了一步,“我们兄弟来此也只为求财,不愿伤人,如今事情败露,但幸得无人伤亡,不如城主网开一面,放我们一条生路,我在此保证,此生绝不会再踏足此地!”
古清会先退一步,很明显他是看清楚形式的。
易元洲在这里,他若出事,那他们就会被全城追捕,他们只有三人,根本寡不敌众。
再则,他儿子还在易元洲手里。
他们只为求财这个事应该没有撒谎,否则早就冲出来同他们玉石俱焚了。
易元洲先是佯装答应放他们一马,只是等三人走出大门,守在门外的侍卫就一拥而上打的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没花多少力气所救将三人捉住,先关进大牢再审。
他们说放就放的吗?那易元洲多没面子。
舒兰见三人被捉住,情绪一下子激动起来,捂着脸蹲下身,崩溃大哭。
孩子心疼娘亲也哭着大喊,易元洲手一松他就跑到了娘亲身边,紧紧的抱住她。
“你哭什么?”沈冬儿问道。
不是同情她,只是想搞清楚现在什么情况。
“你知道我这几年是怎么过来的吗?风餐露宿,连个可以安稳住下的房子都没有!时间久了,他一喝酒还会打我,我真的好后悔啊……”
舒兰哭哭啼啼的将事情说清楚。
“前段时间他没钱了,看见这里发展的这么好,就说严子濯现在应该也很有钱了,就叫我回来去骗他的钱。”
“我真的不想这么做啊!可是他逼我,如果我不答应就要打死我!”
“我被逼无奈只能回来找他,住在他家里那段时间,我感觉到了安定,想要借此机会和他重修旧好,可是他偏偏想娶一个舞女!”
“我是一时嫉妒昏了头,才同意让古清去绑了她威胁严子濯要钱!”
“我至始至终都没有想过要害人呐!”
舒兰捂着胸口激动的为自己辩解,随后又抬头看向沈冬儿,“冬儿……冬儿!”
舒兰跪着爬到她的脚边,抓住她的裤腿说,“冬儿,他们是土匪,你们抓了他就不会放了他对吧?那我不就自由了?冬儿,看在以前的情分上,你救救我吧!”
沈冬儿表情仍是冷漠,仅凭舒兰的一面之词,她很难去相信她说的全部是真话。
而且,她刚才一脸凶狠,高高在上的指责水巧一个舞女根本配不上严子濯时,可不是现在这么可怜兮兮的样子。
“这么说,你是承认你也参与绑架水巧一事?”易元洲质问道。
舒兰一下子傻眼了,眼珠子转来转去,一时间不知道该找什么借口来解释。
“把她也一起带走吧。”易元洲对还留在现场的三两侍卫命令道。
最后,舒兰还是挣扎着被带走,只留下一个孤零零的孩子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望着母亲被带走的方向大哭。
在易府的沈老爷,见他俩回来身边还带着个小孩儿,惊讶的问,“别告诉我,这是我的外孙……”
不是说他俩还没孩子吗?
“是一个朋友的孩子,父母都出事了,暂时交给我们养几天。”易元洲解释道,又回头看了一眼那孩子。
他的眼睛又红又肿,显然是哭过的,虽是满眼不甘,可若不跟他们走,爹和娘都不在身边,他能怎么活下去呢?所以,他只能跟他们回来。
小小年纪倒是懂得什么是生存之道了。
虽然不是他们亲生的,但沈老爷看见小孩儿还是喜欢,特别是如果沈冬儿真在五年前就生了孩子,那这小孩儿的年纪也能对得上。
所以,他对这小孩子很热情,带进府里后,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拿来给他。
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