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无语的看了看钱玉阳,意思很明白。 “你跟他说吧,我容易动手打人!” 钱玉阳冲着李兆文笑了笑,这才上前走近那文官。 “你每日在这里练字画画,是在等着凌城主给你洗清冤屈吗?” 钱玉阳的话让文官一愣,眼神转了转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那你为了给自己的洗清冤屈都做了什么有用的事情了?你想光明正大的从这里走出去,我能理解你,那我想问问,你的一生有没有其他的抱负?还是......你生下来就是为了在这牢房里、为了洗清你的冤屈浪费一生?若是如此,我们便离开了,救不救你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听了钱玉阳的话,那文官显然陷入了自己的纠结中,现实与自己的执念交织在一起,他皱着眉头思考着! 李兆文见他这幅样子,不由得给他打了一针催化剂。 “算了!难为我们这么辛苦特意来救他,走吧!他又不想重获自由、自己为自己洗清冤屈......”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来救我呢?” 没等李兆文把话说完,文官便打断了他,将自己的一个疑问问了出来。 “只能说......你很幸运!疆主大人到路经边城,无意间听到百姓说起了你的事情,这才想要调查,只是......百姓们都害怕得罪那个凌然凌城主什么都不敢说,所以才想着先将你这个正直、不畏强权的人救出去再做细细调查,可你既然不愿,我们也不强求了......” 说着,李兆文和钱玉阳互相使了一个眼色,就要往牢房外面走。 “等一下......” 如他们两个人所想,他们的身后响起了文官的声音。 “我......跟你们出去!我要......为我自己、为那些死去的无辜百姓,伸冤!” 他笃定的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