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着“卫生间”。
老头看着只剩一半的纸条，梗了一下：“咳，我是s先生，刚刚你唱歌的时候我就已经注意到你，干的好。现在我来告诉你后续的线索。去山水人家，那里有你要的东西。小心。”
？？？
她要的东西？她怎么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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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析和谭明坤一边消灭桌上的花甲粉丝，一边商量对策。
“怎么办？广播之后，其它几组应该知道了。与其赚钱，他们肯定更乐意找卧底。”
“不急，那他们也要先互相怀疑一波，如果内讧就更好了。我们之前的路边表演，其它几组都看见了。这么努力赚钱，那几组不会第一个怀疑我们的。”唐析纤长的手拨开一个小橘子递给谭明坤，“更关键的是和s先生接头，刚刚的路边表演还不够引人注目吗？还是我们和他错过了？”
她秀眉微蹙，翻开手边全黑色的卡片：
你们的真实身份是警察。
警方收到热心市民张三的举报，怀疑扒皮周在临水度假村非法拘禁我国公民，私放高利贷。现派你们卧底去找出他的账本，注意不要被发现。我们的线人s先生已经在等你们了，请做出最引人注目的事，s先生会主动与你们取得联系。
唐析手卷着发尾。
上辈子明明很顺利就和s先生接头了呀？如果接不上头，她要不要直接去山水人家找线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