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能……到赌场来放松一下。” “你们背回来的那些石头,都存放哪里?”陈星瑜。 粗汉猛抬起了头:“这位……先,你们该不会想去找那些石头吧,别去,千万别去……” 见两人都是一副不乎的样子,他急得汗都下来了:“两位好汉,那石头真不是吉利玩意儿,你们当为什么要我们放假啊?就是因为接触了这些阴寒之物,非得到这热闹的方来冲一冲,要不然,很容易大病一场。” “你们想啊,我们不过是背了一趟就这样,那存放这些东西的方,阴得多大?” 陈星瑜冷笑一:“不要告诉我,你是关心我们。” 粗汉被当面戳穿,也不再装了:“是,我是担心我自己,要是你们去仓库被抓了把我供出来,我还能好果子吃吗?” 彭乐这会儿笑了起来:“你以为你不说就好果子吃?” 粗汉看着他的样子半晌,终于泄了,赌般道:“告诉了你们也找不到,就城主的宅子里!” “城主的宅子里,你骗谁呢?”彭乐一拍桌子,馄饨碗被震得跳了两跳,“你刚才不是说那是阴寒之物,吓死人的脏东西,城主会把他藏屋子里?” “怎么不会?”粗汉急了,“城主家高人啊!那高人一手伏魔阵什么都能镇住,几筐石头而,那山里那么大的古墓,可不都是……” 突然间,他捂住了自己的嘴,惊恐看向两人。 “总算是说实话了啊!”陈星瑜终于露出了这一天来第一个轻松的笑容,“是着伏魔阵的古墓?真是长见识了。” “你们——”粗汉再也不敢和两人说话,剩下的钱也不敢要,直接跌下凳子,火烧屁股一般逃走了。 彭乐追了两步,也没了兴趣,走回馄饨摊子,却见陈星瑜笑意浅浅,看向城主府的方向。 天边还几丝未消散的晚霞,把一片朦胧的光影投射人们脸上,市政的点灯人全体出动,一盏盏煤灯被点燃挂起。 馄饨摊子摆路灯下,馄饨摊主忙着收拾小桌准备收摊,动作间阴影一晃一晃。 陈星瑜的笑容便那晃动的光影间渐渐变浓,再渐渐隐去。 “大佬……”彭乐点担心口,“我们现做什么。” 陈星瑜抬头:“不早了,去一趟城西就回剧院吧。” “可是——” “可是什么?”陈星瑜经走出了两步,“今天知道了程参将的下落,得知了城主阵营中心玩家的想法,拿到了秘高人的重要线索,还赚了两万大洋,你还想怎么样?” 彭乐:???今天的收获这么大的吗? 宁高距离城西真阳巷子不算远,但以陈星瑜的体力,跑过去估计也够呛。 不过人比他们还急,刚到连接两区的平安桥,就见到方成钢站桥头。 壮硕的青年如同一坐钢塔,倒是人十足的安全。 见到两人过桥,方成钢边冲出个人来,清秀瘦弱,一脸焦急,是赵星儿。 “你们怎么这么……”抱怨的话堪堪出口前被刹住,赵星儿畏缩了一下,“我不是怪你们,这天都快黑了,我是……” “怎么说也是五千大洋,没那么容易。”陈星瑜淡淡道。 桥头路灯的光轻柔洒下,陈星瑜垂着眼眸,看不清表情。 他向彭乐做了个手势,彭乐点不情不愿掏出了五千大洋的本票,递赵星儿。 “你们……真的弄来了!”赵星儿震惊看着手上的本票,“这……” “不会假,这是陈甫同出来的银行本票,他犯不着骗人。”陈星瑜斜倚桥头,恹恹道,“我们经完成了承诺,你呢。” “你!”赵星儿再不犹豫,从怀中拿出那张私宴请帖,递彭乐。 “还暗语呢?”彭乐道。 赵星儿把本票塞进怀里,脸上浮现一丝郝然:“没,没什么暗语,是我昨天怕你们抢走我的请帖,吓唬你们的。” “你!”彭乐瞪了他一眼,一副恨不得把本票再抢回来的样子。 “不,不过,光靠请帖的确不能直接去赴宴。”赵星儿往后退了两步,音越来越小,“我受邀参加的是戏曲擂台,角儿们都需要班主带着,否则……是不能上台的。” “你这是……怎么还这么多规矩?”彭乐得抓住了赵星儿胳膊,“到底还啥没交完的?” “没,没了!”赵星儿快要哭了,“就这些,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