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怀璟便笑,眼眸的欣赏藏不住,索性任它露出来,抬替容棠理了理一路走来些凌乱的发丝,温声:“庆正二,大虞后宫发生了两件大事。” “其一发生在月,皇长子病危,太医院众人夜继日诊治日,然皇长子病入肺腑,终不治身亡;其二,时九月,淑妃娘娘怀孕,本该是阖宫上下庆贺的事,却不知怎的,陛下盛怒,将怀孕的淑妃打入冷宫,至其流产,同腊月,淑妃在冷宫。” 宿怀璟声音很轻,说本不该传出来的宫秘辛。 “据宫老人说,皇长子发病前几个月,从太医院院正那里收来个熏香方子,说是日日熏服,于病症所益处。而头两个月,本来体弱的皇长子不仅精神好了许多,甚至还上马骑射,陛下与皇后都为此觉得很是高兴。” “可到第个月,皇长子病情复发,来势汹汹,短短天之内,本是体弱的嫡皇子一命呜呼。” 宿怀璟勾起唇角,凑近容棠耳廓,小声:“淑妃娘娘怀孕,陛下为彰显恩荣,想赐她椒房之宠。可好巧不巧,负责熏香的宫人收拾屋子,翻出来一包香料。棠棠你猜,那是什么味?” 容棠没吭声,脚些发凉。 宿怀璟仍旧笑,很是天真的模样:“怎么办啊棠棠?人自为聪明在我面前演戏,我看不过去,想戳穿呢。” “棠棠不怪我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