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温蛮面前实践:他对温蛮着迷得不行。
这样一寸皮肤,就足够他不端庄、不得体。
他的触摸太久了,正常人都该发现了。温蛮也转了过来。
司戎的手停了,但还是有离开温蛮的腰。那层衣服彻底罩了下来,蒙住了困住了司戎的手,衣服是叫嚣的猎狗和趁威风的笼子,捉了他这个蠢笨贪心的猎物,等着向主人讨赏,等着主人来审判。
温蛮俯视着对方,男人的表情似乎仍很平常。有道歉,也有爱语,他似乎完全停在了那里,或者说,呆在那里。
就像一个回合制的游戏,现在不是司戎的回合,那么就应该轮温蛮出手了。
温蛮的手伸起来,也钻了那个小小的笼子里,抓住了那份“罪恶”。
“你在干什么?”
说这句话的人,却一点点地分开了司戎的手指,将他自己更纤细的指头穿插了进。接下来的一切,是由他在说,也由他在做了。
在做什么的是温蛮——他覆在司戎手背的手缓缓移动,带动司戎在他平坦的腹部感受。
“这是你第一次触摸我。”
和拥抱,和亲吻,都不太一样。不过都是司戎他自发自主的行为。
关于某件事的思考又涌了温蛮的心头:
他需不需要向司戎确认一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