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正事,你那都是胡扯。”
小梅和四姑娘被高老头的一席话说得羞臊不已,不敢抬头。
“老伴,你说话注意点场合,看把俩姑娘害臊的。”马小兰提醒高老头。
“话糙理不糙,都成人了害什么臊,喝酒。”高老头不仅不在乎,而且话锋一转对牤子说道,“小子,我看好你不假,你得抓紧把房子盖好,不然,就别想打我外孙女主意,我是等着抱重孙子,但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我外孙女住你家现在那个窝。”
“姥爷,你又来了,我和牤子哥不是你想的那回事。”小梅急了,撂下筷子被气走了。
“你干啥去?回来,给我老老实实坐这儿,”高老头说,“窗户纸不捅不破,早捅破了早透亮,四姑娘你说呢?”
四姑娘有苦难言,对她来说,这顿饭她喝的葡萄酒不亚于苦酒,吃的炖鲶鱼不亚于梗喉的鱼刺。
“高姥爷,你是不是特别愿意给别人点鸳鸯谱呀?你家小梅是大才女,嫁人最起码要嫁给个有学问的人,”四姑娘说道,“牤子哥不过是个庄稼汉。”
“什么有学问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