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你,一会儿一个主意,可真是难以侍候。
骊贵君由赵阿父陪着急冲冲赶来,却正好听见萧颍发着毒誓,见俩人并没有吵架,忙又退了回去,竟躲在外间,打算就这么继续听下去。
“那你今后晚间也不要出宫去了,好不好?”见萧颍肯发誓,覃芯便就放下了心,渐渐止住了哭。但又不希望她再宿在宫外,宫外诱惑那么多,万一真出点什么事,他也鞭长莫及,还是住在宫里,才能使他安心。
“事情尚未办完,自然得有始有终,不能半途而废,在寻得得力之人之前,这事还得我亲自去办。”萧颍当然不会答应。
覃芯见她态度肯定,想来哭闹也是无用,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地问:“何时又才能寻得得力之人呢?”
“快了,就这月下旬吧。”萧颍算了算,快马送信回去,大约三日父亲便能收到书信,挑选人手再花个三五天,路上若赶得急一些,十一二天便也够了,算来一共就二十来天,这月底无论如何人也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