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心,见阿迴今日颇好说话,便想着如若能再亲近些,岂不是好,谁知过犹不及,竟弄成如今这样。又想着下次见到阿迴,便再跟她解释一番,她定不会再生气了。
且说萧颍憋着一肚子气回到东宫,本打算好生休息,为晚间蓄足精神,可翻来覆去却怎么也睡不着。
今日里往芝兰阁走一遭,竟似进了一回大理寺,被当成犯人似的,从头审问到脚,即便如今出来了,也觉得心中郁愤难平。
她自诩并不好色,可以说无论前世还是如今,举止都十分端正,对夫郎以外的男子从无逾矩,也从无别样心思。如今却无端被人猜疑,难道在覃芯眼里她便是这样一个见色起意的无耻之徒吗?
再想到梦中的夫郎,平日里,她宿在军中的日子,怕是比在家中都更多,可无论在外多久,无论在何处,也只需向家中报备一声即可,而她的夫郎便也会向她祝声平安,从无猜忌,也从不会多疑。萧颍觉得,她的所思所想,心中的抱负与仇恨,对方是能懂的。
而反观覃芯,以她这样的人品,仅仅是在外宿了两宿,他便如此不依不挠,无端猜疑,全无信任。可知这份猜疑,又何尝不是对她人格的侮辱呢。
夫妻之间若是全无信任,又如何恩爱不疑、琴瑟和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