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我还是看不出像你这样忙碌的男孩,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你该不会是想勾引我吧?哈” “什么!?不!”佐里安气急败坏地说。天哪,她的年龄至少是佐里安的两倍!“我不是-” 当他看到今谷身上散发出难以抑制的笑意时,他停了下来。 “非常有趣,房东小姐,”他面无表情,故意不叫她“今夜”来激怒她。“非常非常有趣……” “呃……实际上与魔法有关。我注意到你家里有很多关于深奥魔法的书籍。” “我爱好,”今谷说。“我一直对魔法很感兴趣,尤其是稀有的魔法。我什至在青少年时期就读过法师学院,就像你一样。事实上,我就是这样认识伊尔莎的——我们当时可是同学吖。但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所以我猜你已经读过所有这些书了?”他问。 “每一本,”她确认道。 “其中有可能与同理心有关吗?”佐里安问道。“具体来说,你如何判断自己是否是一个共情者?” “我确实读过一些有关该主题的内容,尽管我这里没有这本书。”她好奇地看了他一眼。“为什么?你想成为一个有同理心的人吗?” “嗯……也许吧,”佐里安承认道。“我的意思是,这对我来说听起来不太可能,但我最近遇到了一位真正的同理心,她似乎确信我也是其中之一。 “嗯。”今谷嗯了一声。“如果另一位移情者告诉你你是其中之一,你为什么认为这不太可能呢?” “对于拥有同理心的人来说,同理心不是应该很明显吗?”佐里安问道。“嗯,这对我来说并不明显。在我的脑海里,我想不出任何可以表明我是其中之一的东西。” “没有什么?”今谷好奇地问道。“我发现这很难相信——成为同理心的指标是如此普遍,许多专家坚持认为,同理心并没有什么超自然的地方——有些人只是比大多数人更善于解读人们的肢体语言和环境暗示。您更有可能只是忽略了这些迹象。例如,你能诚实地说,你从未对刚认识的人产生过本能的‘感觉’吗?” “嗯,不,我不能这么说,”佐里安承认。“我一直有这样的感觉。不过,这没什么不寻常的。” “可能是这样,”今谷说。“你多久会得到这样的预感?它们总体上有多可靠?” “我……”佐里安犹豫了一下。“每次我与某人交谈时,我都会有这种感觉。据我所知,它们往往相当准确。为什么?有这么不寻常吗?” 今谷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有一点,是的。每次你和别人说话的时候,你都会说?随机的陌生人只管自己的事怎么样?你对他们也有这些……‘感觉’吗?” “呃,有时?”佐里安承认道,他在座位上紧张地动了动。“有些人的性格非常强烈,你知道吗?你甚至不用尝试就能从人群中认出他们。” “每次我进入足够多的人群时,我都会感受到奇怪的精神压力,如果我在里面呆得足够长,我就会感到头痛。” 佐里安在座位上不舒服地动了动。他讨厌告诉人们有关压力的事情,因为大多数人立即认为他要么是妄想,要么是编造的。例如,当他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当他试图向他们描述这种现象时,他的家人从来不相信他,而是相信他是在编造事情,这样他就不必跟随他们参加各种社交活动。最终,他们厌倦了他的说法,并威胁说,如果他不承认自己在撒谎,就把他送进疯人院,所以他再也没有提起这个问题。 “这是……一个有趣的问题,”今谷小心翼翼地说。“告诉我,压力是恒定的还是根据某些标准而变化?” “情况各不相同,”佐里安说。“人群中的人越多,拥挤得越密集,这种感觉就越强烈……” 他突然意识到一件事,声音逐渐减弱。天哪,他真是太蠢了! “是的?”今谷催促道。“什么情绪?” “……出于某种原因,情绪激动。”佐里安蹩脚地说道。 现场短暂的沉默,然后佐里安从座位上站起来,开始愤怒地在房间里踱步。 “你的同理心能力如此之强,以至于你确实能感受到人群的情绪,就像有形的精神压力施加在你身上一样,”伊玛亚在看着他来回踱步一段时间后说道, “而且你认为没有任何迹象表明你正在承受压力。”一个共情者?” “它就……在那里。它一直存在,从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起,这种烦恼就一直伴随着我。你知道这件事给我带来了多大的麻烦吗?难道同理心不应该是一种恩惠吗?大多数时候我都尽力忽略它,徒劳地希望它会及时消失。” “嗯,是的,”今谷同意了。“同理心通常被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