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需要先向本王报备。”
叶惜月嘴角不受控制的抽了下,这和没说有什么两样。
“是,王爷。”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应了下来。
“今晚你留下?”
叶惜月眼睛瞪的瞠圆,她没听错吧,萧寒洲让她留下。
总不会是想……是想……
“打消你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本王对你没兴趣。”
宫里面盯得紧,他也只能出此下策。
“那你……你让我留下做什么。”
她可不想和萧寒洲共处一室,她会浑身不自在的。
“做戏。”
男人轻描淡写的两个字,丢到叶惜月怀里一床被褥。
“今晚,你便在这里打地铺,明天一早再离开。”
“打地铺!
”
叶惜月语气满是惊讶,分明有床,还要让她打地铺,太过分了些。
“王爷,有床。”
指了指一旁的床,叶惜月的意图十分明显。
她想要床,想要软软乎乎的床。
不想要硬邦邦的地板。
“那是本王的,这里才是你的位置。”
随后萧寒洲便躺在了床上,只能先暂时容忍叶惜月待在她的房间内。
沉沉的吸了口气,调节这心情,没事……她能忍……能忍。
不就是打地铺吗,多大点事。
以前野外行军的时候,比这更恶劣的环境,她都能挺过来,这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做完心里疏通后,叶惜月心中好受了些。
但在看见萧寒洲阴谋得逞玩味的笑意后,还是不免心中怒火蹭蹭的直往上冒。
他就是故意的!
这男人当真是一肚子坏水。
懒得再去搭理萧寒洲,只担心自己一不小心在被气死了。
掀开被子,叶惜月穿着衣服躺了上去,可真是硌的慌。
果然是没有床来的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