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莫轩垂头痛苦的容颜,我双手捧起他的脸,心疼吻上他的眼。
本是安慰一吻,却被莫轩顺势压住我的后脑,鼻尖相抵。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滚烫的气息喷在我的耳边。
我的心跳加速像坐过山车,空气中有种莫名的东西牵动我们彼此的心弦,然后狠狠扭在一起……
莫轩的吻来得霸道且缠绵,一路火花带闪电。
他的唇很柔软,如激流将我包围淹没,我只能紧紧抱住他,迷失在他的体味里,在激流勇进中索取更多的空气和甜蜜……
原来,我们是如此想念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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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脸臊得厉害,像滚开的水,可能因为动情,也可能是因为我的厚颜无耻。
一边觉得自己配不上他,一边又舍不得放手,还趁着人熟先下手……
被莫轩抱着又亲又啃后,我反而觉得他如今像一个无辜的小白兔,在受伤时碰到了我这个什么什么兽。
这他喵的什么变态心理……
收拾好情绪,我见莫轩耳朵红红的,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依偎在他怀里小声说:“其实,我也有事瞒着你。”
“嗯?”莫轩的声音突然低沉又性感。
“那个,团团不是我生的……”
我悄悄观察莫轩的表情,深吻后,他的唇色鲜艳欲滴,瓷白的肌肤上一层淡淡的红晕,瑞凤眼里藏不住的脉脉深情。
见我偷瞄他,他不禁勾唇莞尔一笑。
我的脸发烧得厉害,结结巴巴说:“她,她,她是潘悦和和薛洋,生的,生的孩子。”
莫轩敛了笑容,若有所思问我:“你说?”
我不敢看他的眼睛,弱弱说:“团团是潘悦和薛洋生的孩子。”
车里突然落针可闻,莫轩似乎要将我看穿,我忐忑他会发多大脾气时,却被他拥住,他好气又心疼骂我:“悠悠,你怎么这么傻?”
我心虚,低声下气说:“早知道养孩子这么难,我才没有勇气……”
他幽幽叹口气,无奈又宠溺:“傻姑娘,我该拿你怎么办?”说完轻轻在我额头啄了一下。
帮前男友养孩子,这事确实也只有傻子才能干得出来。
对莫轩这个骂,我自我感觉一点儿都不冤。
“你不怪我,怪我骗你?”我心虚,不敢大声问。
感到腰上莫轩搂着我的手又紧了些,他吻我的额头,叹息:“我怎么舍得。”
“我打算把团团的抚养权还给薛洋。”我和莫轩商量。
我说出自己的顾虑:“一来是团团需要回到亲生父母身边,原生家庭有利于她成长,二来团团有先天再生障碍性贫血,如若以后需要手术,薛洋家医疗和资金都不愁,三来我一个单身带着她,保护不了她,还会招闲言碎语,对团团的心理成长不好。”
莫轩赞许说:“你真的成熟了,学会将事情考虑得全面了,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我得意洋洋表示:“要站在莫律师身边,不聪明怎么行。”
莫轩戏谑称,他其实早就知道团团是捡的,不是我生的了,只是不知道团团竟然是薛洋的孩子。
我惊叹他何时有了未卜先知的功能,十分崇拜问他:“你怎么知道团团不是我生的?”
莫轩笑而不语,耳朵却红了。
我纠缠了半天,他就是不告诉我,气得我后半程别扭不想搭理他。
我想过莫轩遇到了困难,只是没料到对手如此复杂强大。
莫轩派助理小张去调查当年的事,由于时间过去了二十多年,许多人证物证都不全了,十分困难。
说起来,钱董也是D市人。
二十多年前,房地产还是刚刚崛起的新产业。
对商机敏感的钱董嗅到了改革开放带来的红利,带着他所有身家南下闯荡。
一栋栋高楼如雨后春笋在大城市拔地而起,钞票也哗啦啦流进了房地产公司的口袋。
钱氏股份有限公司当年就是在这种大背景下一撅而起,甚至成为了众多房地产公司中的佼佼者。
当时,钱董在江城的小村庄看中了一块土地,准备开发海景别墅。
那块土地当时还是耕地,地里种着各种绿油油作物,是村民们赖以生活的饭碗。
听说钱氏想去征用土地,当时的村民并不同意,他们祖祖辈辈都在土地上劳作,对土地有根深蒂厚的感情。
于是,钱氏股份有限公司为了能顺利拿到这块土地,精心做了一个局。
他们先是在小村庄里,成立了一个海鲜公司,然后将一种海鲜炒成了天价。
村民们因高额回报争先恐后地下海去捞海鲜,种地微薄的收入反而瞧不上了,导致土地反而渐渐被荒废。
几年下来,土地荒着杂草丛生,闲着也是闲着,钱氏再去征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