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长存的只是瑟瑟吧。”莎冷笑，“这也算是好的？”
“不只是瑟瑟，其实是爱。”熙笑着摇摇头，
“对每个人都尽力而为的爱。这么久了，你看到他对谁有过真的奴役心理吗？就连墨兰，都越来越小心翼翼了，脸色都没冷过。”
“他只是已经得手了，所以没必要了。”莎也摇了摇头。
“这样不好吗？得手了以后对待我们越来越好，这不好吗？难道越来越差才好？”熙笑着反问。
莎一时窒住，竟无法反驳。
“香香本来只是个普通的小护士，只因为最先跟了他，这么久了，他对香香的依恋其实都是超过我的……这样的人，还算可以了吧。”
熙幽幽道，“我们的阅历那么多，见识过太多太多的人。那些有着自己坚持的所谓理想的，到最后都变成了什么样子，你也看到了。”
“所以……这种胸无大志，只把情情爱爱看的最重的人，你认为他走到最后会更好吗？”莎认真问道。
……
“我也不知道，只是心怀情爱的人，总归是比心怀其他东西的人要好一些。走着看吧，看看他能走多远。”熙很洒脱。
“所以，你不打算驾驶天刃二号了吗？”莎意识到了什么，脸色肃然起来。
“其实这就是我今天想说得了。莎，你不觉得，你其实已经走极端了吗？极端的正义秩序……后果怎么样，我们都经